他想給他們糾正過來,但好像又已經來不及了。
這些人的學習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新的設定,最終他也隻能放棄了勸說。
其實,叫什麼都是次要的,關鍵還是得看做了什麼。隻要他們心裡想的是團結所有人,叫平等會和叫家人會又有什麼區别呢?
沒有家人在心中如此說服了自己。
而且,這個叫紮伊德的家夥,看起來似乎是要比那個拉西靠譜那麼一點兒的。
後者雖然是個有本事的人,但做事兒的手段确實粗暴了點。
看在廢土上受苦難的幸存者們的份上,他衷心地希望自己的名字和那張一百元鈔票能給他們帶來一點點好運……
要是他們真能成功就好了。
……
另一邊,海北市的廢棄城區。
自從盤踞在這一帶的火炬被打垮了之後,這一帶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熱鬧了起來。
隻見歪歪扭扭的混凝土建築殘骸附近,一片叮叮咣咣的聲響。
拎着鐵鍬的威蘭特人士兵面朝廢墟背朝天地幹着活兒,恨不得把這一片暴雷整個挖翻過來。
法弗裡還就不信這個邪了,自己的運氣真有那麼差,腳下的那片廢墟除了一地的混凝土碎渣啥也沒有。
變種人修築的堡壘底下挖不到東西,他便下令擴大了挖掘範圍。
人手不夠用,他便再向科爾威再要了1000名勞工的增援。
整個工地上塵土滾滾,遠遠的看上去就像他們和聯盟打了起來。
戰地佬覺得這家夥多少有點瘋了,不禁埋怨自己的好兄弟們下手太狠。
而事實上,法弗裡也确實如此。
此刻的他就像個輸紅了眼的賭徒,和腳下的廢墟徹底較上了勁兒,弄得一衆屬下們苦不堪言。
也就在這時,一道驚喜的叫聲忽然從工地上傳來。
隻見一名拎着鐵鍬的威蘭特人士兵,帶着滿身的泥漿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在喊着。
“長官!我們挖到東西了!”
正啃着幹糧的法弗裡聞言一喜,連忙将鞋拔子一樣硬的牛肉幹和冷面包塞進兜裡,腳步匆匆的朝着那名威蘭特人士兵迎了上去。
不顧那士兵身上髒兮兮的污泥,他一把握住那士兵的肩膀,激動的顫聲問道。
“你挖到什麼了?”
“一座地下空間!”那士兵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滿眼都是激動,用手比劃着,“面積大概有這麼大……能塞進去幾百輛坦克那種!”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空間的寬闊,隻能用這個抽象的例子來形容。
看這家夥比劃了半天也沒比劃出個所以然來,法弗裡心中被撩撥的癢癢,幹脆推了他一把到前面走着。
“趕緊帶我過去!”
那士兵匆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