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也是避難所居民,出于禮貌他還是問了一下他們的名字。
然而不知為何,眼前的四個人臉上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遠見的鷹幹咳了一聲。
“這兩位你就别問了……你就當他倆不存在好了。”
“淦!什麼叫不存在!”瞪了他一眼,接着一臉笑容的迎向了面前的威蘭特人,磕磕巴巴但很努力地說道,“我叫棍,兄弟都叫我棍哥,那家夥叫管,你叫他管哥或者管兄都行。”
導管的狗:“???”
亞爾曼眉頭不由自主的跳了下,總覺得眼前這幾個家夥都不靠譜,但是還是決定先觀察觀察再下結論。
于是乎他看向了一旁的張澤,開口道。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張澤看了眼鷹兄,又看了眼亞爾曼,笑着說道。
“我都可以,反正我就在港口這兒,你們商量出發時間。”
亞爾曼看向了那四個避難所居民,領頭的那個立刻說道。
“越快越好,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現在返航說不定還能趕上下個月的誕辰日。”
亞爾曼忽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得給女兒買個紀念品……這兒附近有商店嗎?”
四個玩家一聽這話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紀念品還行……這兒有個啥紀念品。”
“要不買個布娃娃?”狗兄提議說道。
“那也太沒特色了,”棍兄搖了搖頭,“還不如裝一瓶砂子回去。”
善戰的狼在vm上點了點,查閱了翻譯之後,忽然結結巴巴地說道。
“變種人标本咋樣?這兒的變種人還挺特别的,有長魚鳍的那種。”
另外三人一聽都驚了。
“好家夥。”
“卧槽。”
“你這也太獵奇了!”
“那個不行……”勉強聽懂了他們的交流,亞爾曼一臉尴尬地說道,“我之前送過變種人的腦袋做的标本,但我的小露比不喜歡……我的妻子也是,說晚上看見了怪吓人的。”
遠見的鷹:“……?”
導管的狗:“……”
攪屎的棍:“牛逼……”
聽着這些人說的話,張澤忍不住捂着額頭拍了拍,忽然有了主意。
“拍幾張照片如何?你的孩子應該沒來過廢土吧,這兒的景色應該還挺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