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大聲吼着的同時,舉着步槍的他率先扣下了扳機。
在那砰砰作響的槍聲中,幾個倒楣的家夥應聲倒地,轉眼間街上又多了五具屍體。
眼看着那些威蘭特人都是一副殺紅了眼的樣子,那些從家裡逃出來的平民們也不敢往港口去了,紛紛調轉了方向向城外跑。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幸運,大多數人沒跑兩步便被攔住了。
這些人胳膊上纏着布條,一臉兇神惡煞,一看就不像好人。
戈溫達本能的想調頭離開,換個方向逃,然而已經晚了。
其中一人盯着他的眼睛,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緊接着便不由分說地把一杆插着刺刀的步槍塞到他手中。
“威蘭特人殺我同胞,吸我們骨髓,還要羞辱我們,必須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看着手中沾着血的步槍,戈溫達整個人都被吓傻了,結結巴巴地說道。
“可,可我不會……”
那人根本不聽他說話,隻顧咧嘴笑着說道。
“不會沒關系,這玩意兒用起來很簡單。那些灰狼軍的老兵說了,子彈上膛,打開保險,兩點瞄成一線,對着那幫大鼻子扣扳機打就是了!”
那些警衛們打的太準了,子彈就像長了眼睛一樣。
雖然他們也能擊斃幾個,但往往需要付出數倍甚至十數倍的代價。
這時候炮灰就很關鍵了。
哪怕這些家夥打不着人,也能消耗一些港口區的彈藥。
等到他們想辦法把那100毫米炮拖過來,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戈溫達急的都快哭了,但看那兇神惡煞的表情,還是把求饒的話咽了回去。
見他如此懂事,那個胳膊上綁着布條的家夥臉上露出獰笑,推了推他肩膀。
“去,去吧,給那幫威蘭特人一點顔色瞧瞧!讓他們知道老鼠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現,現在?”戈溫達慌慌張張的問道。
“不然呢?老子給你槍是讓你當拐杖用的嗎,趕緊别廢話!”說着那人不耐煩地推搡着他,将他推去了前面。
挪動着灌了鉛似的腿,戈溫達絕望地朝着港口的方向走去,遠處砰砰砰的槍響聽在他耳中就像催命的咒語一樣。
旁邊不遠處,有個和他一樣從港口方向逃過來的家夥,好像是個獅族人市民。
這群瘋子們同樣試圖把槍塞給他,然而那家夥非但死活不肯要,還趾高氣昂的咒罵他們,結果被一槍托直接放倒。
戈溫達不敢回頭看,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啪的槍響,然後那人便沒了聲音。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鼠神在上。
他平日裡很少祈禱,此刻卻也情不自禁的念起了經。
請保佑您的孩子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