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屢試不爽。
整個南部城區已經看不見一個活人,而那火焰的餘波還在朝着其他城區燃燒。
駐守在南部城區的是婆羅國第四、第五萬人隊,這兩支部隊都是從裡德布爾縣撤下來的,本身就湊不滿編制,經此一役更是被全滅!
挺着開膛者步槍的克隆人步兵踏過了那一具具燒焦的屍骨,朝着第六第、第七萬人隊的陣地大步流星的向前。
而反觀婆羅國士兵,在看到了那焚天的烈焰之後,僅剩下的四支萬人隊士氣已經瀕臨了崩潰。
對火焰的恐懼是動物的本能。
他們終究隻是凡人。
承受着傷亡的不隻是士兵,城中的居民也是一樣。
沒有人知道這場大火中具體死了多少人,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
但肯定是不少的。
就在威蘭特人的三支千人隊向着雄獅城挺近的時候,一艘來自學院的科研船正遠遠地停在一座不高不矮的小山上。
某種意義上而言,學院和威蘭特人也算是有些淵源。
畢竟學院的前身是戰後重建委員會的技術部,而後者則是技術部在防務部的要求下完成的“得意作品”。
也正是因此,當威蘭特人咒罵學院的研究員是一群沼澤地裡的蛞蝓時,那些“蛞蝓”們總會笑着回一句“我是你爹”。
這話确實沒毛病。
雖然那都是兩百年前的陳年往事了……
坐在科研船上的是研究司的楊凱,而立在他旁邊的全息影像則是外務司特殊計劃組的李科。
兩人都是B級研究員,而這個職位在學院中已經算不低了,再往上就隻有A級的四大司司長和各個委員,以及S級的首席技術官了。
至于結論博士,那位先生是無級别的。
“啧啧,那群大鼻子真是夠狠……這轟炸起碼得死上萬人了。”
看着全息屏幕中的影像,楊凱忍不住啧了啧舌頭。
李科點了下頭,由衷地感慨了一句。
“如果當年防務部那些對我們指手畫腳的家夥還活着,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當初那個愚蠢的選擇。”
楊凱呵呵笑着說道。
“不是還活着一個嗎?”
李科:“誰?”
楊凱喝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道。
“我記得叫尤裡烏斯吧,那群威蘭特人的頭頭。”
聽到這個名字,李科的臉上浮起恍然的表情。
“啊……你說那個家夥,那家夥确實有可能還活着,不過也隻是有可能而已吧。”
延長壽命的辦法有很多,但再怎麼說兩個世紀也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