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标是黑水巷最大的銷金窟“最後一局”,那裡是整個永夜港最大的賭窟,同時也是鐵手幫的大本營。
想都不用想,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湯尼肯定在那裡愁的拔自己頭發。
一根一根的拔太麻煩了,他可以破例不收費幫這家夥一把。
完成了戰争的動員,聚在卡特諾德監獄門口的小弟們一哄而散了。
嚴陣以待地站在監獄門口的看守們都松了口氣,壓下了手中的棍棒。
黑水巷的蟑螂們敢在卡特諾德監獄的門口鬧事兒,他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般陣仗。
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們勇氣……
衆人竊竊私語着,互相交頭接耳,隻有繃着臉的獄長沒做任何言語。
他倒是知道是誰給了這幫家夥不把卡特諾德監獄放在眼裡的勇氣。
也正是因為知道,他才僅僅隻是帶人站在門口,而不是呼叫衛戍隊的支援或者帶人沖上去。
畢竟誰又能保證,這群亂蹦亂跳的蟑螂不是計劃的一部分呢?
既然衛戍隊的大人物說用得上他們,那就當是這樣好了。
至少在接到新的通知之前,他沒理由擅作主張的抓人。
圍在身旁的小弟們陸續離開,風光完了的莫爾斯也準備回家拿家夥去了。
而就在這時,他忽然從那排監獄看守中間,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笑着走上前去,拍了一把那家夥的肩膀。
“嘿,兄弟,現在我也是門徒了。”
看着這頭盯上自己的惡犬,安德魯的大腦一瞬間宕機,臉色變得蒼白,甚至都忘了自己是高人一等的威蘭特人。
他的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
衛戍隊豢養的鷹犬為什麼會認得自己?!
莫爾斯并沒有在這多做停留,打了聲招呼便潇灑的離開了,隻剩下呆若木雞的安德魯愣在原地,被一雙雙視線包圍着。
監獄長皺起了眉頭。
和其他看守們一樣,他将審視的目光投向了卡特諾德監獄工齡最長的老員工。
“你認識那個家夥?”
安德魯惶恐地搖了搖頭,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不認識……”
監獄長皺了皺眉頭,但并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家夥總是這副唯唯諾諾的衰樣。
不過與他不同的是,穿着看守制服的其他人卻竊竊私語起來。
門徒?
什麼是門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