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直上直下的跌宕,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們走在一條可持續的道路上。
當然,那些都是很遙遠的規劃了,重力井得等到月底才會啟動。
至于眼下,開着全息僞裝的楚光正坐在坤鎮的某間小酒館裡,和一位許久未見的老朋友打着那個被改的亂七八糟的昆牌。
老實說,這亂七八糟的規則能流行起來,楚光是橫豎沒有想到。
不得不說,蚊子老兄在營銷方面确實是個天才。
相比之下,原汁原味抄遊戲的鼹鼠都顯得有些呆了。
不過,一碼歸一碼,他打牌的技術确實不咋樣,居然被自己一個剛熟悉規則的新人給智商碾壓了。
看着半天憋不出來一張牌的蚊子,右手托腮的楚光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快點吧,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抹了把挂在額前的汗水,捏着一沓手牌的蚊子陰恻恻笑了笑,把藏在人群中的近衛兵團的保镖們都給緊張的忍不住将手伸進兜裡。
“……桀桀桀,哥們兒有兩下子啊,沒想到能把老子這個創始人逼上絕路。”
被他這說法逗樂了,楚光呵呵地笑了聲。
“得了吧你,願賭服輸,玩不起就投。”
“投?你高興的還太早了。”
蚊子又是桀桀一笑,抓起了三張手牌,像個反派一樣慢條斯理的擺在了桌上。
“如果老子祭出這張融合,獻上兩張手牌召喚出身騎妮蔻的管理者……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這張金色傳說蚊子一般不會輕易掏出來,往常就算碰巧抽到了也都會藏在手上。
畢竟在“NPC”們的面前調侃管理者還是有點兒風險的,很容易碰到玩不起的家夥。
不過眼前這家夥能聽懂他說的所有梗,而且還能用普通話和他交流,想來也是個玩家了。
既然大家都是玩家,那就無所謂玩不玩得起了。
看着那攻擊力和防禦力上橫着的兩個8,楚光一臉無語地扔掉了自己的手牌。
MMP!
軍團把老子印撲克牌上也就算了,這狗東西也學着來。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周圍的牌友們都不帶這個所謂的“創始人”玩了。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看着一臉得勝笑容的蚊子,楚光擡起手在耳旁點了兩下。
覆蓋在他臉上的全息光影一陣晃動,從鼻尖散開了一圈圈的漣漪,露出了那藏在幻影下的真容。
對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蚊子的笑容一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就仿佛走夜路見了鬼一樣。
“管……卧槽!?”
就在蚊子瑟瑟發抖等待着天罰降臨的時候,楚光卻并沒有将他踢下線,隻是拿走了桌上的那張“騎着妮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