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萬誇張了點,不過想來也差不太多吧。
畢竟他也親眼見着了,那群威蘭特人和他們手底下的仆從軍那副見了鬼的模樣。
這次那幫大鼻子可被打的有夠狼狽了!
順便一提,狗熊是他給自己取的外号,畢竟他的ID和其他玩家不一樣,不管怎麼拆字兒念起來都不太文雅。
總不能逢人便說自己叫老狗或者導管吧?
“狗熊”這名字,好歹是要霸氣一點的。
聽到那奇怪的說法,格羅夫愣了下,不甚理解地撓了撓後腦勺。
“生……生活小技巧?”
狗兄輕咳了一聲,解釋說道。
“咳……我的意思是,我們當年和嚼骨部落也是這麼打的。那群掠奪者接受了軍團的裝備和指揮人員,戰鬥力遠勝于我們,但面對我們持續不斷的散兵戰術,他們最終還是敗了下來。”
經過幾個月的鍛煉,他的人聯語已經不像年初時那麼拉垮了,不過有時候用詞還是“另辟蹊徑”了一點,對聯盟之外的幸存者來說有些難懂。
但好在這點小毛病并不妨礙他們交流,格羅夫也沒多問,隻是恍然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打遊擊的本領,對你們來說是生活技巧。”
說到這兒的時候,格羅夫的眼神愈發的崇拜了。
總有人和他說,威蘭特人是什麼戰鬥種族,依他看明明這幫河谷人才是!
畢竟他們好歹還有一群人幫忙,而這幫家夥可是愣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把軍團扶植的掠奪者給幹趴下了。
狗兄:“呃,倒也沒那麼誇張……算了,随便你理解吧。”
誤會就誤會吧。
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至于聯盟的玩家為什麼會出現在格羅夫的部隊裡,那就說來話長了。
在過去的幾個月裡,狗兄為了搞清楚家人會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一直在蛇州潛伏,搜集關于這個組織的信息。
然而耐人尋味的是,他所看到的東西卻颠覆了他原本對家人會的固有印象。
抛開那令人诟病的傳教方式不談,相對于活躍在婆羅行省境内的其他妖魔鬼怪而言,至少這些家人們确實是有在身體力行地踐行自己所宣稱的平等博愛理念的。
當虎州豹州的軍閥們搶走自耕農手中的土地和水源的時候,他們不但親自種豆子和磨豆子糊糊,甚至還自己動手織布、染衣服。
如果說他們是壞人,那虎州的傑哈将軍簡直壞的冒煙了。
畢竟那個傑哈幹的事情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此人堪稱是無法無天的典範。若是他看上了哪家工廠的利潤,他甚至都懶得裝模作樣掏個腰包,而是直接派千夫長上人家裡去搶。
相比起這幫貴物們幹的事情,他實在挑不出這些窮苦人們的任何毛病。
而且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們是願意改的。
在見到了紮伊德之後,那個儒雅随和的男人不但認真聽取了他的意見,連夜制定了改進方案,還召集了所有人對改進後的方案進行投票表決,以法律的名義宣布傳銷為非法,并深刻地自我檢讨。
這種情況别說天都,就算是金加侖港都是極其罕見的。
後來狗兄得知,蛇州也有自己的委員,隻不過名字叫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