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笑了笑,安慰說道。
“放心吧,我們的執政官先生說了,底線不等同于軟弱,那是我們的盾牌。”
老巴澤爾:“執政官?”
“沒錯,帶着我們所有人的希望,踏上光榮院的穿山甲先生。”
說到這兒的時候,那士兵的語氣帶上了一抹發自内心的自豪。
“我們的執政官先生還說,我們不會用野獸的辦法戰勝野獸,跳進泥潭裡和它們打滾,把所有人都搞臭。我們會用文明人的武器,文明人的辦法,我們不但要告訴他們想都别想,還要徹底地消滅它們的精神,向我們那些跪下去對權威谄媚的同胞證明,野狗永遠是野狗,永遠勝不了兩條腿的人!”
老巴澤爾怔怔的看着那年輕的小夥子,恍惚中看見了似曾相識的影子。
那是他的爺爺……
或者說,是曾經團結在尤裡烏斯元帥身旁的戰士們。
他們強大,英勇,忠誠,且戰無不勝……整個凱旋城中到處是他們的雕像,處處都是他們的影子。
那是一個已經遠去的時代,就像是威蘭特人的繁榮紀元。
他曾無比羨慕那個時代,也不止一次的感歎過自己生不逢時。
沒想到在自己生命的盡頭,那光榮的影子又再一次的出現了。
“……看來你們的執政官确實是個了不起的人。”
看着一臉由衷感慨的老人,那小夥子爽朗的笑着說道。
“那是自然……說到他的經曆,兩天兩夜都說不完。”
聽着小夥子的話,老巴澤爾開懷大笑出聲來。
“哈哈!那我可不能當沒聽過……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我請你喝上一杯,咱慢慢聊。”
他忽然有些好奇了。
關于那個執政官的傳說……
……
“死劑”的陰影籠罩在威蘭特行省的上空,然而恐懼并沒有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壓倒。
所有難民都安靜地待在隔離區,在威蘭特聯盟邊防軍的管理下,井然有序地領取配給的物資,并接受健康方面的檢查。
在聯盟以及學院研究人員的協助下,新生的威蘭特聯盟成功扛住了南方軍團難民一波又一波地沖擊,并在這連續不斷的沖擊之下建設并鞏固了二十個隔離區。
整個過程并不輕松。
畢竟被海浪沖到岸上的不止是難民,還有死人的屍體。
而居住在隔離區的幸存者們所需要忍受的不僅僅是物資的匮乏和短缺,還有除去“死劑”之外的其他流行病以及由衛生條件不足而引發的瘟疫。
不止如此,威蘭特人聯盟還得面對南方軍團的特工。
他們不但會散播恐慌,煽動幸存者沖擊哨卡,還會嘗試通過物理辦法突破隔離區的封鎖。
所幸這是在廢土上,隔離區與凱旋城之間還隔着大片的荒原,分散在荒原上的小型聚居地之間人口流動也并不算密切。
雖然期間發生了好幾次意外,但由于補救的及時,威蘭特聯盟的邊防軍最終還是将病毒成功控制住了,沒有讓“死劑”擴散到凱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