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那反重力飛行器真是個好東西,據說要不是外面的軌道垃圾太多,甚至能一腳油門直接開到月球上。
這寶貝放學院手上真是可惜了。
就在夜十想着些失禮的事情的時候,蔣雪洲正好看見了他,隔着老遠便喚了一聲。
“喂。”
見這家夥來者不善的模樣,夜十打了個哈欠,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又怎麼了。”
“什,什麼叫又怎麼了!我的事情很多嗎?”
很不滿這家夥不耐煩的語氣,蔣雪洲的眉毛瞬間豎了起來。
不過那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那兩撇秀眉很快又軟了下去。
扭扭捏捏了一會兒,她故作矜持的咳嗽了一聲,接着欲蓋彌彰地換上了閑聊的口吻,嘴裡蹦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那個……你為什麼不解釋一下。”
夜十愣了下,被這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啥解釋?解釋什麼?”
“就是上個月……剛來的時候,”蔣雪洲忸怩地看着一旁,小聲嘟囔,“你怎麼不和雨彤解釋下,我們那個……不是打情罵俏。”
……啊?
夜十整個人都懵了一下,就像呆愣在草原上的土撥鼠一樣。
過了好半天,他才從張開的嘴裡憋出一句話來。
“你是小孩子嗎?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而且這特麼都是半個月前的事兒了吧?!
蔣雪洲似乎也意識到突然提起這事兒顯得有些沒頭沒尾,頓時紅着臉把頭埋了下去。
“是,是哦……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完全沒有解釋的必要,哈哈。”
好尬……
臉好燙。
看着傻眼的夜十,她感覺鞋底都快被腳拇指給摳穿了……
……
凱旋城。
光榮院的議事廳。
開完動員會議的戰地氣氛組遣散了會議桌前的衆官員們,看着坐在一旁的雷澤軍團長說道。
“您說過要讓野獸看到我的勇氣,那我的勇氣還令你滿意嗎?”
披着黃金色铠甲的老頭淡淡笑了笑,中肯地點了下頭說道。
“馬馬虎虎吧,和尤裡烏斯元帥比起來還嫩了點,不過在我這裡勉強算是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