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吳星桓,則是尴尬的将酒杯向身後藏了藏,接着從吧台凳子上滑了下來。
因為就在那位艦長的身後,正站着他的堂姐吳夢柯。
他已經感覺到了那銳利的眼神,正盯着喝的伶仃大醉的自己。
“說得好。”
趙天河放下了鼓掌的雙手,朝着仿生人酒保點了下頭,随後面帶微笑地看着站在吧台前的二位。
“這才是人聯戰士該有的态度,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
“您過獎了……”行了個軍禮的羅一拘謹地說道。
趙天河簡單地回了個軍禮,随後看向了某個因為喝醉了站不直的家夥,面帶笑容的繼續說道。
“吳博士,我注意到你之前在提到‘我們的命運是注定的’的時候,用到了幾乎這個詞。”
“是這樣的……”躲閃着吳夢柯那銳利的眼神,吳星桓摸着鼻梁尴尬說道。
趙天河面帶微笑的說道。
“所以其實是有辦法改變的對嗎?”
吳星桓愣了下。
沒等他開口,那位艦長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
“比如……保持既定的未來不變,隻改變未知的那部分。”
吳星桓苦笑着說道。
“可這怎麼可能……”
趙天河看着他說道。
“雙子号是獵戶号的姊妹艦,我們是同一張設計圖紙。”
吳星桓表情古怪的看着艦長。
“您的意思是……”
趙天河邏輯清晰地說道。
“撞擊我們的那艘飛船并不具備星際巡航能力,我們合理地懷疑事故發生的地點是在地球附近……至少是有工質引擎能達到的地方。”
吳星桓匆匆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羅一,見後者點頭,于是小聲說道。
“似乎……是這樣的。”
并沒有在意他的小動作,趙天河繼續說道。
“而我們是在超空間航道中,根據我所了解的,超空間航道應該是不存在經典空間意義上的終點和起點,隻有時間概念上的終點和起點……我說的對嗎?”
“不準确,但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我們相對于兩個大質量天體的距離是沒法計算的……等等,您的意思是——”說到一半的時候,吳星桓的眼睛忽然瞪大了,錯愕地看着艦長。
趙天河注視着他,說出了自己的假設。
“會不會存在着一種可能,這位自稱登上了獵戶号的時間穿越者,其實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獵戶号上,還是在雙子号上。”
羅一皺起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