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僅隻是夜十一廂情願的認為。
看着他煞有介事地編了一整版新聞,蔣雪洲即便心中不信,也不禁被他的毅力感動到了。
這家夥為了不讓她陷入沮喪也是夠拼的了。
也許自己一直以來都誤會了他,他并不是真的不懂得如何照顧人。
隻是不善于表達罷了。
“嗯哼,那就當是這樣好咯。”
“什麼叫就當是這樣,”夜十一臉不滿的擡起頭,“我已經很認真的在默寫了好吧。”
“行吧,既然你如此堅定的認為自己沒有在開玩笑,那麼本小姐就陪你玩玩好了,”放下了抱着的雙臂,蔣雪洲将咖啡杯放在了一旁桌上,嘴角翹起一抹使壞的笑容,“賭點什麼吧。”
夜十聞言頓時樂了。
“行啊,你說怎麼賭吧。”
蔣雪洲微笑着說道。
“如果你寫在平闆上的内容和現實中的那個《地精觀察報》查重率超過50%,就算你赢了。如果低于50%,證明你是瞎編的,就是我赢了。”
6666!
夜十見過送人頭的,還沒見過主動把人頭喂嘴裡的。
“哈哈,行,就按你說的。”
“别急,還沒完哦,”蔣雪洲一臉壞笑地掩着頭盔面罩,毫不客氣地發表了那白給的宣言,“要是我赢了,你就當一個星期小豬,每句話的後面都得加一句‘哼哧’。”
好家夥。
還挺腹黑。
夜十呵呵笑着說道。
“行,那要是我赢了呢?”
“随你處置,”蔣雪洲的嘴角翹起了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慢條斯理的說道,“當然啦,本小姐是絕對不可能輸的,所以你也不用費那個力氣去想就是了,嗯哼哼……”
那雜魚般狂妄的笑聲,讓夜十的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了幾個g的資料,臉上不禁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不過,那也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
因為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并沒有作案工具,就算有滿腦子的壞主意也做不了什麼,除了拳頭什麼也硬不了。
那邪惡的笑容頓時偃旗息鼓了,變成了悔恨和氣惱。
MMP!
狗曰的阿光!
好氣啊!
看着忽然笑不出來的夜十,蔣雪洲卻完全會錯了意,以為前者是演不下去了,臉上那勝券在握的笑容更加的放肆了。
正在打掃房間的小考拉歪着頭看着兩人,完全理解不了他們的對話。
與此同時遠在曙光城的楚光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