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誰誰吃醋了,你你你别自作多情!我怎麼可能吃原始人的醋!”
夜十嘴角翹起了一絲笑意,将這搖搖晃晃踢來的皮球又踢了回去。
“哦?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請問尊敬的艦長大人,不知道鄙人到底是哪裡沒做好又得罪了您?。”
壓根沒想到這個皮球會被踢回來,猝不及防的蔣雪洲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終于硬着頭皮憋出來一句狡辯。
“你,你擅作主張……不經本艦長同意,就,就擅自讓人上船。”
夜十笑着說道。
“人還沒上船呢,現在反悔也來得及。那我讓她走?咱再重新找個?”
“唔——”
坐在終端機前的蔣雪洲就像噎住了似的,一時語塞,紅着臉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這家夥……總感覺像變了個人似的。”
夜十笑了笑說道。
“畢竟人也是會成長的嘛……你呢?感覺稍微好點了沒?”
“一點都不好!更生氣了!”看着這個得意的家夥,蔣雪洲狠狠地瞪了全息屏幕一眼,口是心非的甩下了一句。
其實她也意識到了,剛才的自己有些無理取鬧,而以前的她其實不是這樣的。
甚至于大多數時候,她才是扮演更可靠的那一方,結果這次卻完全反過來了。
都怪這狗男人……
紅着臉的蔣雪洲做了個深呼吸,讓那搖擺的心情鎮定了下來,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工作上。
“探索遺迹就交給你了……前面,要小心。”
“收到。”
擡手對着天空打了個招呼,夜十收起了檢查完畢的裝備,接着便大步流星地朝着洞穴的内部走去了……
……
無名的山洞的一片漆黑寂靜,踏在碎石上的腳步聲顯得格外顯眼。
通訊頻道内靜悄悄的,同樣沒有一絲聲音。
走在山洞中的夜十忽然想起來,蔣雪洲似乎很怕黑。
也不知道坐在屏幕前的她這會兒是不是已經把椅子的扶手給摳爛了。
或者幹脆把鏡頭關了。
心中如此想着,夜十繞過了一片泛着油膩光澤的鐘乳石柱,終于在一處斜坡的附近找到了有人來過這裡的痕迹。
那是一道歪歪扭扭的階梯,方方正正的台階很明顯是人工開鑿的。
而一側斜面上的劃痕,很像是在搬運設備時蹭出來的。
“這洞還怪寬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