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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衛昭在陪太子。
太子比他小兩歲,剛行加冠禮,性情十分溫柔。
他對衛昭大吐苦水,“你說孤該怎麼辦?七顆東珠,太子妃與良娣都想要,孤沒法平分。”
衛昭無語,“殿下叫我過來,該不會就是為這事吧?”
“是啊,孤愁着呢,讓她們哪一個傷心,孤都舍不得。”
“那殿下把東珠全給我,事情不就解決了?”
太子張張嘴,“啊?”
事情是解決了,但又有哪裡不對,“可是,可是......”
衛昭起身,“殿下若是無事,微臣先行告退。”
“你别着急走啊,孤聽說江千裡的妹妹在你手裡,你沒欺負她吧?”
衛昭嘴角微勾,“當然欺負了,不然我接她進京,是讓她來享福的嗎?”
太子嗟歎,衛少傅真是嚣張。
走到鬧區長街上,衛昭牽馬而行。
梁劍低聲道:“主人你看!”
一個傻大個子拔足狂奔,“讓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救妹妹!”
他撞翻了不少攤子,攤主在後面破口大罵。
衛昭笑了:“這不是傅家那二愣子?他羊癫瘋發作了?傅大人好福氣。”
梁劍無語,人家就是愣了點,哪有羊颠瘋。
一到衛府,就見恒氏守在大門外,慌慌張張道:“熹光,夷歡出事了!”
衛昭心神驟緊,“...出了何事?她不是在家裡待着嗎?”
“芷如今日帶她帶門,我本是放心的。哪知她與傅家兄妹起了沖撞,身上受了傷,你快去瞧瞧。”
衛昭快步離去。
衛芷蘭心有餘悸,大哥的臉色實在可怕,當年他被打罵欺負時,都沒這副形容。
偏房裡,婢女往江夷歡臉上敷冰,“姑娘忍着點,一會兒就好。”
“嘶,朱弦呢?她嚴不嚴重?”
“朱弦姑娘沒有大礙,大夫說靜養幾日就好。”
水晶珠簾被掀開,衛昭大步流星進來,“夷歡!”
江夷歡喜道:“衛昭!你今天這麼早回來?嘶,我臉有點疼。”
見她面頰紅腫,衛昭陰沉沉道:“是傅家兄妹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