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屋裡,她還在幹嘔,胸口脹疼,甚至肋骨也疼。
衛昭叫來大夫,“她怎麼回事?上次吃櫻桃畢羅,她也吐過。”
大夫硬着頭皮道:“回将軍,江姑娘就吃得太多,要節食。”
江姑娘沒别的,純粹是吃撐了。
衛昭惱了,“她這麼瘦還要節食?你到底會不會看?”
“江姑娘從前吃得少,把胃養小了,如今得控制進食量。”
江夷歡哼哼,“我除了嘔吐,還喘不過氣,胸口好疼。”
大夫再次把脈,為難道:“姑娘除了脾胃虛弱,确實沒别的毛病啊。”
衛昭起身,“梁劍!拿我的令牌去東宮,請典醫署院首過來!”
朱弦推門進來,“主人且慢,屬下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知道?”
朱弦摒退閑雜人等,問江夷歡:“姑娘可是胸口脹疼,連兩側肋骨都疼?”
“是啊,是啊。”
“這就麻煩了,你怕是——”
朱弦一臉高深莫測。
“怎麼了?我怎麼了?我還年輕呢。”
江夷歡急哭了。
“她到底怎麼了?”
衛昭也急了。
“江姑娘怕是要換條肚兜,她肚兜小了,勒着當然難受,我前天就想提醒她,給忘了。”
江夷歡:“......”
衛昭:“......”
趁他們發愣間,朱弦趕緊溜走,主人好像要揍她。
衛昭給江夷歡拉上床帳,低聲道:“......你,你把那什麼,給脫了吧。”
江夷歡鑽進被窩,伸手解下肚兜,朱弦沒騙她,解開後舒服多了。
“衛昭,我好多了,你轉過來。”
衛昭身體有些僵便,背對她:“你沒事兒就好,我走了。”
江夷歡拽住他。
衛昭閉上眼不看她,“你又怎麼了?”
江夷歡說出許氏夫妻之事,摸出八百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