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哥哥聲如洪鐘般道謝,震得西南王肝兒顫。
江夷歡正想告辭,侍女又來報:“太子殿下來了。”
曲靈珠驚喜道:“是嗎?快請太子殿下進來。”
太子進來後,笑道:“三弟,江姑娘,你們也在啊?”
作為儲君,他親切問候了西南王,西南王忍着痛回話。
曲靈珠捅捅江夷歡,“你瞧太子與三皇子,他們哪個更好看?”
“差不多吧,我比較喜歡太子多一些,他更溫和。”
曲靈珠道:“我覺得三皇子更有味道,他有點不大正經,這樣的兒郎才勾人,榻上才帶勁兒。有些文弱些的,我還瞧不上呢。”
她視線不停在三皇子與太子腰腹間,以及不可言說處掃蕩。
兄弟二人均感不适,又不能罵她。
太子待不下去了,“江姑娘,孤該走了,要不要孤送你回去?孤的馬車十分寬大。”
“好啊,那多謝殿下了,咱們走起。”
兩人告辭而出,西南王朝江夷歡喊:“姑娘,别忘你的生發草藥!”
江夷歡回頭:“放心,忘不了!”
曲靈珠笑嘻嘻:“父王你瞧,江姑娘與太子倒是般配,好姑娘可不能在一個兒郎身上吊死。”
她是随口說說,三皇子卻聽進去了,對啊,若江夷歡與太子有點什麼,那衛昭還不得......
回到皇宮,他向皇帝彙報西南王的傷勢。
皇帝眉頭緊鎖:“衛昭太難殺了!眼下隻能先挫他銳氣,摘了他家匾額再說。”
密探進來,将一封信交給他,皇帝臉色變了。
“父皇,發生何事了?”
“孫峻臣在江州煽風點火,聲稱要讨伐朕!”
“那又如何?一個江州而已,再說平原公主在咱們手上,他師出無名啊!”
“這個畜牲!他壓根就沒提遺孤之事!他的借口是:朕當年一手策劃巫蠱之亂,害死章德太子!”
“什麼?!他怎麼敢胡亂編排!”
父皇哪有策劃巫蠱之亂的本領?
“他還聲稱有物證,如果孫峻臣與西南王聯合,咱們再也控制不住西南!”
三皇子略微冷靜些,“衛昭不是想要江州嗎?孫峻臣哪會給他?不如就讓他們相鬥?”
“你說得有道理,當務之急是先穩住衛昭。”
心尖一抽,在這個時候,可不能摘衛家的匾額!衛昭惱了怎麼辦?
衛昭也收到了來自江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