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兩人還欲狡辯,
有人朝他們使眼色:家主人證物證俱在,若再狡辯,後果很嚴重。
他們才知道怕了,道:“伯父,我們錯了,求伯父饒恕。”
“你二人犯下大錯,限你們三日内搬離青雲街,十日後,我令人送你們去涼州,三年不準歸京!”
衆人皆失色,處罰竟這麼重?
衛曠不服:“江夷歡羞辱我們時,伯父為何不罰衛熹光?”
“江夷歡所做之事,熹光并沒有參與,為何要罰他?”
衛晗惱道:“當年衛熹光找伯父告狀,你表面上說不追究我們,實則卻在記恨,是不是?你就是在公報私仇!”
衛父氣得臉色鐵青,“我公報私仇?是,我後悔當年沒早早懲罰你們!”
他拂袖而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衛芷如聽說後,吓得直拍胸口,跑去江夷歡宅子,告訴她此事。
江夷歡捧着臉歎氣:“伯父當年就應當重罰他們,對犯錯者不加懲罰,等于縱容。”
“就是,他們長大後花天酒地,心眼也壞。當年散布堂兄非衛家骨血的人,好像也是他們一夥。”
江夷歡驚詫,“可知帶頭人是誰?”
“不知道,那人很少出面,我還是聽衛晗有次說漏嘴的。”
見她呆愣,衛芷如又道:“夷歡,西南王的女兒醒了,她還能出門逛街呢。伯父後日設宴,款待他們父女。”
江夷歡:“......”
知道曲靈珠沒事兒,但她不是裝重傷嗎?怎麼還接受了衛家的邀請?
剛要去四夷館打聽消息,衛父的近侍送來請柬。
他道:“江姑娘,後日衛府設宴,我家主君請姑娘前去。”
衛芷如驚訝道:“搞得這麼鄭重,伯父是打算同意你和堂兄的婚事了?”
江夷歡啧啧道:“你想多了,他應該是想讓我陪曲靈珠。”
老舅公舅婆聽說她要去衛府,兩人都緊張起來,一再囑咐,讓她在未來婆家好好表現,
江夷歡不以為意:“我不用費勁兒讨好誰。”
赴宴時,她帶上朱弦與六個表哥前往。
三表哥來不了,他寫懸疑志怪話本寫得入迷,不能打斷思路。
到衛府時,已有人迎在門前,将江夷歡帶到宴廳。
宴廳有屏風相隔,衛父與西南王坐在裡面,低聲聊着。
曲靈珠坐在外頭,見江夷歡來了,她高興的揮手:“衛大人還真将你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