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在衛昭面前:“你别說了,我崔某還不稀罕來你衛家呢!”
江夷歡又道:“衛昭,我懦弱膽小,受了委屈也不說。你不用為我出頭,我隻求你心裡有我。雖然伯父伯母也有一點點傷害我的自尊,但我不怪他們,誰讓我喜歡你。”
衛父衛母:“......”
簡氏兄妹傻住,公主懦弱膽小?受了委屈不說?
江夷歡擦擦眼淚,朝向他們。
“簡姑娘,簡公子,我知道你們此番進京,就是沖我來的,你們想把我從衛昭身邊弄走,但得先問衛昭,他答不答應?”
簡氏兄妹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公主是怎麼知曉他們計劃的?!
她當衆說出,是想讓衛昭弄死他們?
但她不可能知道啊!
卻聽江夷歡道:“簡姑娘,伯父曾說讓你我共侍一夫,可你又美又賢,豈能做妾?所以你想将我弄走,獨占衛昭?”
簡氏兄妹一聽,大大松口氣,吓死了,吓死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簡玉甯誠懇道:“江姑娘,我們并無此意,我...”
不不不,不能說,她還要留在衛家搞事情,得配合衛父衛母。
望向簡易昀:“哥哥,你也說句話啊。”
簡易昀輕咳:“此事吧,其實是我——”
江夷歡捂嘴,“——簡公子!竟是你想獨占衛昭?我哥哥要有你這等覺悟,他哪會被流放?”
簡易昀驚悚,“......不不不!我沒有!衛兄,你千萬别信!”
衛昭打個激靈,雖然知道小呆子在胡說八道,但還是想把簡易昀踢到嶺南與江千裡作伴。
賓客們紛紛感慨,上次這麼精彩,還是在迎接西南王的宮宴上。
見衛父臉色黑了,太子打圓場道:“簡公子有詩才,諸位,咱們一塊作詩啊。”
恒氏擠出笑容,招呼賓客:“花茶點心不錯,諸位莫拘束。”
賓客們有些遺憾:我們哪有拘束?我們隻想看熱鬧。
簡氏兄妹暫時不敢再接近江夷歡。
但他們已初步判斷:平原公主絕非軟弱可欺之輩,但心思難測,一時摸不透。
衛父扶額退下,仆從給他端茶:“主君,公子在外頭求見。”
衛父吹着茶,“他還知道來見賠罪?讓他進來吧!”
衛昭進來一禮,“父親,咱家琴藏在哪了?我在私庫裡沒找到。”
“琴?什麼琴?”
江夷歡從衛昭背後探出腦袋,“就是那把名琴,衛家百年相傳的天聖遺音。”
衛父臉色一僵,“天聖遺音?熹光,你何時對琴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