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陳年舊疾而已。軍饷已經籌齊,盡快送去陵州信州。”
“是,屬下馬上辦。”
玄一走出去,迎面碰上江夷歡與朱弦。
他喜道:“姑娘來了?将軍最近忙死了,既要處理政務,還要籌集軍饷。”
朱弦不解:“籌集軍饷?咱們将軍何時缺過錢?”
“今年不同,陵州信州都遭了天災,财政吃緊,将軍還養着一幫老弱病殘呢。”
衛昭能掌多州軍權,不單是手段強硬,他還善待将士,養着老弱傷殘兵,換作是别人,他們往往早将這些人踢出軍營,以減輕負擔。
江夷歡進到衛昭屋裡。
衛昭實在疲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悄悄上前,想給他披薄毯,卻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半點也不掙紮,順勢坐在他懷裡。
衛昭眸光流轉,低聲道:“江夷歡,一睜開眼就看到你,我好歡喜。”
江夷歡許久未來東宅了,他總覺得,她最近不如以前那般喜歡他了,有點慌,有點委屈。
江夷歡眼睛酸熱,“你累壞了吧?都瘦了。”
衛昭不語,炙熱的吻落于她眉心,臉頰、嘴唇,再一路往下......
江夷歡臉上染上桃花色,绮豔無比,兩人此前雖然有肌膚之親,但從來沒到最後。
這次都格外動情,一時有些無法收場。
衛昭強忍着沖動,推開江夷歡,“......好了,陪我說說話。”
江夷歡眨眨眼,将蒙氣收起,“...你别光顧自己,你還得想想我。”
衛昭怔了怔,“......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真正擁有你,就今日,好不好?”
衛昭:“.....”
江夷歡不管他,兀自關好門窗,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衛昭本想阻止,卻被她強摁在門上,百般輕薄。
她力氣好大啊,衛昭如是想。
等醒過神來,他都快被江夷歡給得逞了。
再也克制不住反應,把作亂的人抱到案幾上。
朱弦的聲音響起:“将軍,姑娘,請你們饒我不死,我有事情禀告。你們要是不想聽,就繼續吧。”
主宅那邊來了消息,她與梁劍玄一誰也不願冒死通報,隻能劃拳,她輸了,隻能硬着頭皮上。
江夷歡摸摸發燙的臉:“說什麼呢?我們不是那種人。”
“那我就說了啊!主君病了,夫人請将軍回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