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撲閃這一雙大眼睛,看着蘇墨:“然後呢?”
“什麼然後?”蘇墨不明所以。
“少爺剛剛念的詩呀,還沒念完呀!”小丫頭聽了剛剛蘇墨念的,感覺後面應該還有。
蘇墨側着頭:“我想想......”
馬兒見蘇墨不再喝酒,怕蘇墨發現自己偷懶,于是便提快了步子。
笃笃...笃笃......
“酒醒隻在花前坐,
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複日,
花落花開年複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
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富者趣,
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将富貴比貧賤,
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貧賤比車馬,
他得驅馳我得閑。
世人笑我太瘋癫,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
無花無酒鋤作田......
”
“好詩...好詩啊......”
路旁一個讀書人模樣的路人聽到了蘇墨地吟詩,頓時不自覺的發出贊賞。
蘇墨拉了一下馬繩,馬車停了下來。
見蘇墨停下馬車,那位說話的讀書人抱了抱拳,對蘇墨和善的問道:“這位兄台可是參加春闱?”
蘇墨點頭,好奇的問道:“正是如此,兄台也是嗎?”
“若不出意外,想必是與兄台目的一緻了。”說話的年輕人穿着一身樸素的衣裳,不是什麼富貴人家。
而蘇墨在書院出來,衣服也早已換上了顧雨給的一襲精緻白衣,看上去像是書香世家子弟。
隻是那一頭丫頭為之束起的發髻依舊十分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