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傷無悲啊!”平樂緩緩的回答道。
太子低下了頭,看着父親的墓碑,沉默不語。
平樂緩緩站起身來,看着皇帝的墓碑,神色悲苦。
皇帝亦是她的父親,她又何曾不悲痛......可她随着修劍,早已堅毅無比,悲喜不露于色。
可太子與她不一樣,太子自幼便溫文爾雅,儒氣平和。
太子......非是堅韌之人。
“回去吧......”平樂輕輕的說道,“你的太子妃,你也該去見見了。”
太子緩緩搖了搖頭,“我再陪父皇一會兒。”
“行吧......”平樂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明日是你的登基大典,别遲了。”
太子點頭,靠着陵碑望風而坐。
平樂搖了搖頭跨步離去。
這夜,太子還是整夜枯坐在先皇陵前。
這年,民安繼承皇位。
這年,民安遵循先皇遺願,冊封雲雪為皇後。
......
民安高坐于皇位之上,聽着文武百官的朝谏,依舊儒氣的氣息中漸漸有了些許帝王之意。
“陛下,北原犯境,北原之主親自帶兵三十萬,意圖侵我領土,還望陛下決策。”一官員上前禀奏道。
民安帝沉聲的喊道:“尉遲禮,司徒弓聽旨。”
“臣在!”兩名武将出列,朝着民安帝躬身聽旨。
“朕命,尉遲禮為鎮北主帥,司徒弓為副帥,即可前往北境迎戰北原可有問題?”
“臣遵旨!”兩人受旨退下,立刻出了殿。
這數年下來,他們知道這位年輕的陛下的手段和決策,無需多言,隻需要聽命便成。
百官無一疑議。
“司徒勇!”民安帝又喊道。
“臣在。”
“朕命你出使西遼,探探西遼的虛實,有無與北原合謀的打算。”
“遵旨!”
“張進!”
“臣在!”
“你前往南谷,告訴南谷國主,就說:年前的協議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