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嘴角一抽，讨好道：“不是還有大兇姐姐在嘛。”
靈海之中的大兇翻了翻白眼，“找你玄女姐姐，我修為隻恢複了一點點，我自然是打不過的。”
蘇墨想了想，又繼續乖巧的傳音到靈海之中：“玄女前輩？”
玄女沒有回應，大兇糾正道：“叫玄女姐姐！”
“玄女姐姐？”
過了半晌，玄女那淡然的聲音響起：“我的修為也才恢複不多......不過。”
“......我可以保你無性命之憂。”
“在你化神之前！”玄女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蘇墨放心了。
靈海之中的大兇扭頭看向一臉淡然的玄女，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玄女瞥了大兇一眼，“不是你讓他問我的嗎？”
大兇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不是！我是說你怎麼能說保他無性命之憂呢？”
“事實就是如此！”玄女淡定的開口道，“如果他被發現，大不了帶他去靈界就是了。隻要他重新改頭換面，誰知道他是誰？”
“我自然知道這個，可是......”大兇被嗆了一口，艱難的說道：“可是你也不能說出來呀。”
“你這麼說，讓他一點壓力都沒有，他怎麼成長？”
“我還可以帶他去冥界呢，我說了嗎？”
玄女掃了大兇一眼，擡頭看向靈海之外的蘇墨，緩緩問道：
“他的壓力，還小嗎......”
大兇一怔，久久沒有再說話。
過了許久，大兇才歎了一口氣道：“我發現你變了......”
“彼此彼此......”
......
“對了......”蘇墨又想起道基優劣的問題，又向着靈海之中傳音問道：“靈根還有優劣的嗎？”
“自然是有的！”大兇回應，“靈根的優劣，實際就是修煉天賦。關乎着修道一途是否能走的長遠。”
蘇墨想了想，有些惶恐的問道：“怎麼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那我的靈根怎麼樣？”
大兇嘴角一抽，神色一瞬間變得十分複雜。
玄女滿臉期待的看向大兇，想看大兇怎麼說。
大兇痛苦的抹了一把臉，艱難的開口道：“還行吧，不算太差......”
玄女看着大兇，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大兇瞥了玄女一眼，眼神示意讓她别亂說，玄女翻了翻白眼。
“不算太差？那就是不好了。”蘇墨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