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确實不如你。他連宿命都不曾見過。”
“别問我跟他論道想做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
蘇墨自言自語的自嘲了一聲,“原本以為,我能在懸空寺找到你的影子,卻沒想到屁都不是。”
“不過他修為比你高,人家可是有聖境的實力。”
“你連一點修為都沒有。”
蘇墨說着說着,微微有些不滿了起來,“你說你,當年要是好好修煉,争取在九天十地入個聖,我至于這麼麻煩嗎?”
“你也不至于被一個區區雨古就給逼死了。”
說到這裡,蘇墨陷入了沉默,張着嘴久久沒有再開口。
不知過了多久,蘇墨苦笑了一聲,随即搖了搖頭。
“你當年算出了我在九天一生孤苦,還真被你算中了。”
“而我如今到了世間,卻無人來算我的命數了。”
“要不你再給我算一算,看看我在這世間的命數如何?我想作弊啊,要是沒什麼危險,我就去浪了。”
“要是沒什麼變數,我就擺爛。”
“這看不清前路的日子,過的可真難受。”
蘇墨拍了拍慧空的肩膀,緩緩的站了起來,凝望着慧空的金身,似乎有什麼東西,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好奇怪,别人死了都是肉身腐敗,化為枯骨。”
“為何你的屍體,非但沒有腐敗還化為了金身......”
“你丫的是不是詐死?”
“你怕我在九天的經曆被你說中來找你麻煩,你就先詐死了?”
慧空的金身依舊坐在那裡,望着那條忘川河。
蘇墨感到有些無趣的搖了搖頭,回頭走到了那樽紅木棺椁之前,拍了拍棺蓋,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着那紅木棺椁,蘇墨眼中流露出了思念。
“白雪,你知道嗎?”
“我找到了我哥哥的紅顔,就是我的嫂嫂。”
“她和哥哥,與你我好像啊。我們是被宿命安排在了浮葉的兩端,生而為敵。”
“可他們卻被星海隔在了兩界,是為宿敵。”
紅木棺椁之中,發出了一聲聲輕輕的心跳之聲,似乎也在對着蘇墨說着什麼。
蘇墨低下了頭,靠着棺椁,柔聲的開口道:“要跟你說說我接下了打算嗎?”
紅木棺椁沒有回應,隻是心跳之音聲聲不絕。
蘇墨自言自語道:“接下來,有兩件事情要做。”
“其一,一重天沒有那個可以一葉化為世間的長河,我懷疑在二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