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猛虎渾身一僵，朝着洞外挪去的動作頓時僵在了原地。
蘇墨瞥了一眼兩隻猛虎，心中暗罵...沒義氣。
隻不過對于妖聖的态度，蘇墨心頭又疑惑了起來......好像妖聖并沒有很強的惡念展露出來。
蘇墨雙眼一轉，扭頭看向妖聖，問道：“前輩感覺自己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妖聖掃了蘇墨一眼，“怎麼？你想要給本聖煉丹？”
當我沒問......蘇墨點了點頭，“自然是如此，妖聖前輩為了天下大義，孤身到浮生關降服妖獸，這般壯舉，晚輩心中十分的敬佩。”
“所以，晚輩無比的關心前輩的身心健康。”
妖聖看着一臉正氣的蘇墨，輕輕的笑了起來，身軀搖晃，在篝火的照映之中，那印在洞壁之上的影子，随之搖晃。
“你害怕本聖？”
妖聖笑了一會兒，扭頭看向蘇墨。
蘇墨聞言立刻搖頭，“怎麼會！前輩是世間的巅峰之人，心頭有大義，我也算是這世間的帝皇，和妖聖的目的是一樣的。”
“咱們都是想要這天下安甯之人......更何況晚輩還救了前輩。”
“前輩決計不會害我，晚輩又怎麼會害怕前輩呢！”
不管三七二十一，蘇墨先将各種高帽往妖聖的頭上套。
這是什麼？
語言的藝術！
“天下巅峰之人......”妖聖聽到了蘇墨的話語，輕輕的搖了搖頭，“本聖若真是天下巅峰之人，又如何會登不上仙域呢？”
蘇墨聞言一愣，疑惑的看着妖聖，“前輩也走過登仙路？”
這一刻的妖聖似乎忽然就有了一種說不清的傷感，讓蘇墨有點摸不着頭腦。
忽然想起妖聖上次說的她父聖死在登仙路上，蘇墨似乎抓到了什麼......
妖聖緩緩的起身走到了洞門口，望着茫茫雨夜。
“當年，在我初入聖賢之時，我就走上過登仙路......”
“隻是登仙路太過難走，我甚至沒有走到一半。”
第680章
妖塔将傾
“登仙路上很冷，非常的寂寥。”
“我于登仙路上一路前行，看着滿地的屍骨，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之感......”
“那時，我才終于明白，登仙如登天！”
“這世間之人，不可能有人能走過登仙之路......”
妖聖缥缈的聲音傳入洞中，似帶着說不清的凄涼。
蘇墨望着妖聖的背影，忽然問道：“前輩也曾想要走過登仙之路，登仙以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