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峰之上的一衆弟子好奇的看着被兩個仙君帶回來的白衣蘇墨,對于這個看上去有些儒雅的白衣,充滿了好奇。
蘇墨身旁的兩位老者掃視了一衆弟子一眼,開口道:“你們先退下。”
“是!”一衆弟子立刻颔首退了下去。
中峰之上就隻剩下了兩個老者和蘇墨與玄機四人。
對于不願退下的玄機,兩個老者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轉頭看向蘇墨:“你踏上草木古路是為了拜入仙爐?”
蘇墨立刻點頭答應:“晚輩蘇墨,字景言,見過兩位仙确實是為了拜入仙爐!”
頭頂插着枯藥的綠衣老者凝望着蘇墨,“為何?”
“求醫!”蘇墨言簡意赅,又補充道:“不過晚輩知道自身的問題,或許難解,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自救!”
綠衣老者眉頭微皺,掃視了一番蘇墨的身軀,然後開口:“老瘋子給你看過了?”
他并沒有在蘇墨的身上發現任何問題。
不過既然蘇墨這麼說,而那老瘋子似乎又與蘇墨達成了什麼約定,則證明蘇墨的身上或許真的有問題。
蘇墨回道,“那位前輩說,或許需要一些時間方有機會解開。”
綠衣老者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你來仙爐之前,師出何處?”
蘇墨聽到這個問題頓時陷入了沉默,他說不上自己的師門。
似乎他如今唯一的師門就是書院,可是說出來,又有何人會信?
更何況那是無法說的過往。
而他另一個可以算的上是師門的則是杜平生,隻不過杜平生似乎是一個散修,并無宗門!
也正是杜平生手把手的帶他走上了丹道。
“晚輩師出無門,晚輩的丹道師尊也在數百年前不知去處......”蘇墨還是說了出來。
蘇墨說的話不是騙人,隻不過那個不知去處的人......是他自己而已。
綠衣老者看着蘇墨平靜而坦蕩的雙眸,又是點了點頭。
他不會太在乎弟子的出身,隻要不是來有害仙爐的即可!
君子循迹不循心,循心無人是君子......
人都是有私心的,蘇墨的表現在他們眼中算的上是坦蕩。
求醫......是想要進入仙爐最可信的緣由!
“展現出你草木天賦給我看看!”綠衣老者一伸手,從自己的頭頂的苦藥之上摘下了一片枯葉遞到了蘇墨的面前,對着蘇墨再次開口。
蘇墨沒有自己完整的走過草木之路,他們也不知道蘇墨的草木造詣如今到了什麼地步。
而他們在蘇墨的身上沒有看到任何的草木之力。
蘇墨看着綠衣老者遞過來的枯葉,點頭接過。
他知道,仙爐的這位仙君想要看看他的草木天賦,這關乎着他能否留在仙爐。
隻是他如今确實沒有草木之力,當初他那無與倫比的草木天賦早已随着那九天開遍的彼岸花一同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