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芷和小玄機也都沒有拒絕,立刻幫忙搬了一張桌子幾浮椅子到了洞府之外。
月色升起,蘇墨和白芷和小玄機在洞府之外坐定。
蘇墨從靈海之中取出了一壇桃花釀,放在桌上。
微風徐來,似乎帶着一種平靜而少有的惬意在這斷崖之前彌漫。
小玄機看着蘇墨手中的酒,小臉之上挂滿了期待......
蘇墨也不吝啬,将玄機和白芷面前的大碗都給滿了上來。
“我也要喝!”蒼生筆聞到了桃花釀的酒香飄灑,忍不住開口道。
蘇墨笑了笑,“好!”
也給蒼生筆滿了一碗。
“慶賀我們都得以進入仙爐,預祝咱們都能得償所願!”蘇墨高舉酒碗,灑脫的一笑。
白芷深深的凝望着蘇墨,感受着蘇墨身上的平和與灑脫,也高高舉起了自己的碗。
“願......經年皆今年!”
小玄機沒有管蘇墨和白芷,忍不住就趴到了酒碗面前,先喝了起來。
蘇墨和白芷見狀無奈的笑了笑,也喝了起來。
仙丹作佳肴,仙釀承願景。
夜色之中,那月華高高的挂在瓊宇之上,似乎帶着一絲蒼白的涼意,照在了這仙爐的夜景之中。
浮雲在月華之下湧動着如波似霧,月下三人一筆在酒意之中述說了很多。
白芷說起了白澤一族在劇變之中,為了延續白澤一族的血脈,将她封印在了山巒之下,讓她逃過了一劫。
玄機說起了自己是原先宗門之中最後的一個活人了......
而蘇墨卻什麼都沒有說,他沒有用任何的修為之力壓制着酒性,隻是...
......當年那小酌便能讓他有醉意的酒再也無法讓他醉了。
不知為何,卻似乎與他自己身上的問題有關。
他再也凝練不出一道分身,也再喝不醉了......
酒香伴着明月,似在說着什麼。
白芷和玄機酒過三巡之後,帶着酒意回到了各自的洞府之中。
隻剩白衣一人獨酌......
“我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無物可應答,唯有蒼生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它知道,蘇墨下酒的并非是眼前的佳肴,實際是那心底的......愁!
月落日出,時如流水......
前路似乎籠罩着一層看不清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