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師姐看向窗外夜色，像是有些迷茫，“有吧......”
“不過卻...看不到了......”
她還想看看蘇墨和白芷往後會不會有什麼發展，又是否會如大家猜想的那樣。還有想看仙爐誕生‘奇’的那日！
眼前的景色漸漸的變黑，似乎将有黑夜籠罩而來......
“小師弟...”柔兒師姐張了張嘴，探出了一隻手。
蘇墨立刻抓住了柔兒師姐的那隻手，“師弟在。”
柔兒師姐似乎已經看不清了蘇墨，顯得有些無助和惶恐，顫抖的聲音在口中傳出...
“師姐好害怕......”
蘇墨閉上了雙眼，柔聲的回應道：“師姐莫怕，師弟一直在。”
柔兒師姐緊緊的抓着蘇墨的手掌，感受着上面傳來的溫暖，像是放心了不少。
恐懼弱去，氣息也随之消散......
那一聲遺憾随風而起，卻似乎又帶着萬般不舍沉入了長河之中。
“還沒......好好的...”
“過個年呢......”
第771章
祖變
佳人歸去，身軀漸涼。
似有寒風入樓，吹起了蘇墨滿頭蒼白的别離......
那個喜歡安靜卻為了仙爐而作出一副大人模樣的師姐靜靜的躺在床上，那雙眼緊閉，再也說不出話來。
直至死去，她口中最多的依舊是門中的師弟師妹。
關于她自己的，卻也隻有那一句...
......師弟，師姐好害怕。
死去，是世間最為恐懼和無力的事情了。
世間之人都會終将離去，哪怕是蘇墨擁有悠長的壽元，卻依舊無法逃脫。
蘇墨死過幾次，清楚的明白在面對死亡之時的那種恐懼和無力。
可是這世間的人...
似乎隻有在最後的時候才能發現這個事情。
蘇墨呆呆的看着床榻之上死去的柔兒，神色平靜而麻木。
似乎經曆的多了，便也沒有那麼痛苦了。
隻是又似乎他的身旁太久沒人死去，他竟早已忘了身旁之人死去那種血淋淋的殘酷。
明明已經習慣了，卻還是會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