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沉默,他該怎麼與仙爐的前輩們說呢?
這本就是他自己的事情,更何況此行必然要與八大洞天為敵。
他們要覆滅祖地,而他要救下祖地。
仙爐如何能夠面對八個洞天?仙爐之中不過隻是一些會煉煉丹藥的‘老頑固’罷了。
從小,爹娘的對他的教導便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看着蘇墨的沉默,一衆仙君都低下了頭去。
似乎,他們都明白蘇墨的那質樸的想法......
這寒風之中,所吹奏的是白衣少年那說不出的自強和溫柔。
老瘋子緩緩的走到了蘇墨的身前,心疼的看着蘇墨神傷而虛弱的模樣,張了張嘴,“祖地的入口已經被重新打開了。”
“你是要再入祖地嗎?”
蘇墨擡頭,怔怔的看着老瘋子。
老瘋子似乎依舊是那副淩亂的模樣,卻明顯身負重傷。
為了解開蘇墨的疑惑,那滴血中的禁忌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勢......
“是因為魖族嗎?”老瘋子又問。
果然,畢竟是仙尊,什麼都已經知道了.......
蘇墨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從未與老瘋子說過魖族二字。
不是害怕如同那無名口中所說的那樣:小心你說着出魖族二字,而引來殺身之禍。
而是,害怕這兩個字,會讓那不詳纏上仙爐。
那兩個字之中,帶着祖象天地之中的秘密,他害怕那殺身之禍會降臨到仙爐的身上。
老瘋子深吸了一口氣,負手而立,仰天長歎。
“魖族之秘,關乎着整個三界的真相,并非是你如今能插手的。”
蘇墨輕輕的點了點頭,“景言明白,可是卻還是要去。”
“關乎着景言的生死,無法逃避。”
顯然老瘋子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卻無法與蘇墨明言。
宿盞婆婆低頭看着蘇墨那随和的面容,似乎看到了一個存在于世間卻格格不入的一紙玉帛。
宿盞婆婆轉投資看向老瘋子,似乎帶着乞求,“師兄......”
他們不能再讓這孩子獨自面對了。
老瘋子點了點頭,對着蘇墨開口道:“此行過于兇險,既然你要去,那仙爐便陪你去。”
其餘的一衆仙君都站了出來,認同的點了點頭。
蘇墨仰頭,看向面前一副副關懷的面容,那是整個仙爐對他的認同。
五尋仙君、殘葉仙君、老瘋子、宿盞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