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衣三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肯定蘇墨一定也是神族。
因為蘇墨于他們有着一樣的神格,生來就是神族......
蘇墨不解,卻覺得似乎出身也不是那麼的重要。他一直記着,自己來自異國他鄉。
......
尺璧寸陰,白駒過隙。
茫茫然的悠長與‘溟滅’鬥陣之中,河畔之中又少了一人。
蘇墨望着屬于長靈的那塊石碑,似乎也記不清了長靈是什麼時候迷失的。
似乎在很久之前,又似乎就在不久。
如今的河畔之剩下了三人...
長生,長衣,長知......
四座石碑立在山坡之上,似望着那長河的彼岸......
蘇墨坐在四塊石碑的之中,望着天,口中呢喃着:“好想去彼岸看看......”
他想去看看‘時間’的本來面目,去看看那不斷想要磨滅世間的‘溟滅’之源。
長衣走了過來,坐到了蘇墨的身旁。
“去看什麼呢?”
蘇墨不知,隻是覺得,彼岸或許有解開這一切的辦法。
長衣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蘇墨身旁的一株異花。這株異花,蘇墨已經種了很久了,卻不知到底有什麼用處。
她好幾次問過蘇墨,蘇墨卻隻是說:他也不知道這株花為何會是這個樣子。
他隻是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創造出一個與神族一樣的存在。
每次蘇墨如此說的時候,長衣便似乎知道了蘇墨想要做什麼,卻隻是勸告蘇墨:“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蘇墨不理解,卻一意孤行。
他隻是想要做一點什麼,為神族做一點什麼......
隻是花開似乎還不夠,似乎還需要一個東西。
一個源自彼岸,借那彼岸‘溟滅’之源而誕生的東西。
時間繼續流逝,又不知過了多久。
似乎時間在三重天,沒有太大的意義.......
隻是河畔又少了一人,多了一塊石碑。
蘇墨依舊麻木的看着石碑,那長知兩個字是如此的刺眼。
他還在等待着,等待着長衣允許他下河。
可長衣卻依舊隻是搖頭拒絕!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