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蘇景言起身,喚了一聲。
應皇妃心疼的看着蘇墨,開口道:“墨兒都許久不曾好好的休息了吧?”
蘇景言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他确實已經好久不曾好好的休息了......
這一夜中,他睡的無比踏實。
心中無擾,亦無憂。讓他這修為之人,竟也感到了疲憊。
蘇景言對着二老微微的行禮之後,扭頭看向了九天的天地之中......
“去吧......”應皇妃撫摸着蘇景言的面頰,輕聲的開口道。
她知道,蘇景言剛剛回來,還有許許多多的故人要見。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那個小丫頭了。
蘇墨回頭點了點頭,看着兩人臉上的擔憂,笑着道,“孩兒去去就回,這次回來,孩兒便不會再走了。”
兩人對于蘇景言的出門,早已心有餘悸。他每一次的出門,皆是身遭劫難......
聽到蘇景言的這話,兩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應皇妃似有些啰嗦的重複着,那兩鬓之上的斑白,似蘇墨心中的難熬之苦。
應皇也是點頭不已,臉上堆積起來的皺紋息顯露着他的滿心歡喜。
“那孩兒先去了。”蘇景言說道。
兩人依依不舍的點了點頭......
蘇景言身化如風,駕馭着這世間的法則,消失在了原地。
應皇望着蘇景言消失的方向,搖頭着頭笑了笑:“墨兒如今的修為,怕是可與這世間齊平了。”
應皇妃點了點頭,卻不知為何深深的歎了口氣,“墨兒的心中怕是還裝着事情......”
應皇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妻子。
應皇妃笑了笑,“墨兒一回來,便讓徐喜喜辭官了。”
“他讓徐喜喜辭官之時,我分明看到墨兒的眼角似有迷茫态,而他說,讓徐喜喜在府中等他。”
“隻是徐喜喜如今......”
應皇妃沒再說下去,她隻是一個預感,一個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覺。
“你是什麼意思?”應皇開始不解。
應皇妃沒好氣的瞪了應皇一眼,“難道你不曾感覺到,昨夜墨兒在沉睡之時。”
“這個天地之中有些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嗎?”
應皇擡頭看向蒼穹,“确實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卻感覺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不一樣了。”
應皇妃歎了口氣,幽幽開口,“或許,墨兒正在醞釀着什麼事情,準備着一個連他自己也不太确定的事情。”
應皇糾結了半天,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應王妃看向皇城之中徐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