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牢裡遭受的屈辱又一次湧上心頭,沈佩櫻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聞言,秦在岐慌忙放開沈佩櫻,
他轉頭一看,隻見一身墨色雲紋錦衣的鎮北侯姜舒同,正騎着馬朝這邊看去。
秦在岐吓得臉色蒼白,他連忙低聲提醒沈佩櫻,“有些話,不該說的最好别吱聲!”
說完,他對着姜舒同拱了拱手,“侯爺,末将還有軍務要辦,就先告辭了。”
說完,他便匆匆而去。
姜舒同眯了眯眼,看着他離開的身影,又看了一眼沈佩櫻,沈佩櫻身上的衣裳有些不整。
“你怎麼在這?”姜舒同聲音冰寒。
沈佩櫻咬了咬唇,怯生生的應了一聲:“侯爺,是皇後娘娘叫我來的。”
“你跟秦小将軍很熟?”
姜舒同的聲音透着濃濃的不悅。
沈佩櫻将頭垂得更低:“不不熟,就是在牢裡見過。”
姜舒同明顯不相信,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中滿是嘲諷,“怎麼?你們倆在牢裡私定終生了?”
沈佩櫻臉色一白:“奴婢不敢。”
“不敢?”姜舒同冷笑,“當年你在繡帕上繡我的名字,怎麼就敢了?”
沈佩櫻被他這麼一說,一時語塞,随後姜舒同下馬朝她走來,她吓得往後退了幾步。
“侯爺,天色已晚,奴婢就先行告退。”
說完這句話,她便急匆匆的跑向了相府。
姜舒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陰沉不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沈佩櫻獨自一人,蹒跚着往相府的方向行去,鞋底漸見血迹。
足足走了一個時辰,才回到丞相府。
可沒想到,主母李如錦就在門口等着她,臉色嚴肅,“給我站住!”
“我聽别人說,你跟小侯爺在宮門相談甚歡?”
“我告訴你,小侯爺乃是靈青的未來夫婿,你若是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