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遍體鱗傷的人顫顫巍巍地跪下道:“侯爺,我沒說謊,天牢一事,有,有秦将軍!”
聞言,秦在岐臉色微變。
“秦将軍作何解釋?”姜舒同怒目而視。
秦在岐猛地起身拔劍,一劍斬下那官員頭顱,一氣呵成。
“此人不過是見本将軍在聖上面前備受榮寵,胡言污蔑罷了!”秦在岐冷笑着直視姜舒同道。
“侯爺隻憑小人之言便可懷疑屬下?”
“你!”姜舒同怒目圓睜,天牢之事與秦在岐肯定脫不了幹系,卻奈何不了他。
秦在岐連勝幾戰,是皇上眼前的大紅人。
況且現在人死無對證。
“侯爺這般在意三小姐?屬下記得那日在詩會,侯爺可是對三小姐鄙夷不止啊,哈哈。”
“您出言侮辱三小姐時,屬下還以為您十分厭惡她呢。”
“如今沈佩櫻早死了,屬下就不必在在下面前演這出深情了。”
“又或者,屬下想侯爺是忘記了是您親自送她去天牢的,吩咐我‘好好照顧’她的,哈哈哈。”
“侯爺才是罪魁禍首……”
“送客。”
秦在岐字字珠玑,面上滿是譏諷。
姜舒同反駁不得,想起在詩會上自己欺淩沈佩櫻的事情,愧疚湧上心頭。
“侯爺請。”秦在岐的人行禮做請勢,讓姜舒同和他的人離開。
姜舒同隻能忿忿不平地帶人離開。
秦在岐看着姜舒同離開的背影,手裡輕輕擦拭着殺人後染血的長劍,一下一下。
他譏笑道:“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