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他早聽到風聲,沈青河人到中年反而走了狗屎運,就靠着那麼一個小破公司得到了薄氏集團兩個億的注資。
現在,沈氏的資金鍊條越拉越寬,多方合作項目同時啟動,俨然一副蒸蒸日上的姿态,沈青河也是春風得意。
還總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好似巴結上薄氏,讓他有了十足底氣不再對自己低眉順眼。
秦忠明勢必要趕在他前頭,盡快拿下裴氏,徹底掌握裴氏的經濟大權,再慢慢陪沈青河這個小人得志的東西好好玩玩兒。
兩人正商談着,秦忠明那雙手就開始逐漸不安分,一路肆虐地往女人裙底下鑽。
“猴急什麼,你就不怕再有人闖進來看見?”
秦雅娴欲拒還迎握住他的手,眸底帶着媚色,聲音莫名變得粘稠造作起來。
“剛剛進門比我還心急,怎麼這會兒還矜持起來了?”
秦忠明笑聲放蕩,眼睛裡冒出的邪念,伸舌頭舔了下幹燥的嘴唇,“好不容易趁裴世桉那個窩囊廢去賭場,我們抓緊時間逍遙快活一番。”
他一臉迫不及待,扯掉女人的衣裙,将她壓在沙發。
待一番折騰完畢,秦忠明起身準備穿好褲子離開包廂,外面突然闖進來一群記者。
“快快快,果真是一手驚天大獨家,裴家二夫人偷情大瓜,這下頭條闆塊要爆了!”
連綿不斷的閃光燈照射在包廂裡,一群記者舉着話筒圍着兩個衣不蔽體的人狂拍。
閃光燈刺激得秦忠明睜不開眼,他下意識擡手遮擋,腦子一片空白,氣急敗壞道:“拍什麼拍,你們這幫狗仔是哪裡冒出來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們?”
記者根本不買賬,依舊按快門,一擁而入。
“裴二夫人,對于您今日的行為,您的丈夫裴世桉先生知情嗎?”
“兩位是否在裴二夫人嫁進裴家之前,就已經存在不正當關系了呢?”
“裴二夫人,請您正面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
各種刁鑽犀利的問題似踩到了秦雅娴的尾巴。
她面紅耳赤,慌亂扯過挂在沙發扶手的衣服迅速套上,惱羞成怒随手撈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朝沖進來的記者們砸過去。
“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這群無良編故事的記者都等着收我的律師函!”
煙灰缸砸在記者們腳邊,玻璃渣四濺。
此番如此狼狽的樣子暴露在衆多陌生面孔中,秦雅娴氣到渾身抖得厲害,臉色更是猶如吃了蒼蠅屎般無法言喻。
怒急攻心下,她眼前陣陣眩暈,一把拽過正手抖着提褲子的秦忠明擋在身前,嗓音尖銳刺耳:“秦忠明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點把這幫亂闖進來的狗東西趕出去!”
閃光燈咔嚓咔嚓閃個不停,無數雙眼睛撞破他們的醜事,秦忠明氣憤難耐,一把甩開拖拽住自己胳膊的女人。
他力道自然很大,一時失控下,秦雅娴踉跄着向後跌去,腦袋磕在桌沿,披在身上的衣服也順勢滑落,頓時春光乍洩。
‘咔嚓咔嚓’的閃光燈對準她接連閃爍。
秦雅娴捂住胸口,驚恐地瞪圓了眼睛,發出崩潰的尖叫,眼底猩紅一片,一邊喊着‘别拍了’,一邊匍匐着身子瘋狂往茶幾底下鑽。
秦忠明也沒想到這幫記者會這麼毫無底線,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愈加興奮地按下手中快門,更有甚者直接當場開起了直播。
等他撿起地上衣物想跑路的時候,門外烏泱泱的沖進來一群保镖,為首的人正是裴世桉。
“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真當老子死了,敢給老子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