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犯規?
她明明還在生氣呢。
可心跳卻完全不聽使喚,撲通撲通亂跳,臉頰也熱得發燙。
她惱怒的轉移話題:“手上的傷都沒好,誰讓你去喝酒了?”
“就喝了一點點,我跟你保證,在手傷好全以前,滴酒不沾好不好?”
他坦然承認,順便讨好般湊過去跟她貼貼:“别生我氣了,你看我壓根就沒醉,補償你摸摸腹肌?”
裴梨一怔。
還未及細想,手掌已經貼在他炙熱而富有彈性的腹肌上,她吓的立馬縮回來,羞惱不已:“誰要你這種補償了,套路我對你負責,明明心裡就在暗爽,非說什麼薄家家訓嚴謹......”
說到最後,她聲音小了不少,索性偏頭不去看他。
薄宴辭漆黑眸子閃動,原來她還是對自己套路她領證的事情而心裡不舒服,所以才會把他鎖在門外?
他無奈低笑,掰過她氣呼呼的臉:“寶貝你聽我說啊,娶你這個想法呢,也不是與你重逢那晚才有的,早在高中的成人禮上,我牽着你邁過成人門的那一刻就決定了。”
“成人禮?”
多麼久遠的記憶。
裴梨被迫擡頭,水潤透亮的狐狸眼盯着他那張被酒氣熏染過的俊臉。
恍然想起了他們成人禮上,老師要求他們每個人邁過成人門後,要寫下一張願望卡片。
當時,好多同學寫的都是希望能考上理想的大學、理想的專業。
隻有她潦草寫下:
岑汐凝還笑着打趣她,這種美夢何必浪費一張兩塊錢的小卡片,睡一覺夢裡啥都有。
思緒回籠,她睫毛微微顫動,咬着唇瓣看着眼前的男人,語調有些缥缈:“薄宴辭,成人禮你許的什麼願望?”
薄宴辭深邃的眸光凝視着她,忽地彎唇,帶着些許邪氣和溫柔,修長如玉的指尖撫上她嫣紅飽滿的唇,“你猜猜?”
他故意賣關子,引誘着她。
“不說算了。”
她抿緊唇,腦袋又偏向另一邊,随手扯過挂在旁邊的浴袍作勢要起來:“我泡好了,你趕緊把你身上的臭衣服換了,不然今晚别想睡床。”
糾結來糾結去也弄不出個所以然。
反正賊船都上了,看在船長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先婚後愛就先婚後愛。
總比閉着眼睛去相親,再遇到一堆奇葩玩意兒膈應自己強。
良久,薄宴辭感覺她在心裡做什麼思想鬥争,怎麼還歎氣了?
他沒說話,就那麼坐在浴缸邊等着欣賞一波美人出浴。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一條濕哒哒的毛巾就甩到他臉上糊住。
“又想趁機占我便宜,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