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剛剛不是很喜歡嗎?”
男人沙啞暗沉的聲線染笑,尾音拉長:“怎麼事後就無情翻臉不認人,老公好傷心呢~”
裴梨頓時臉紅心跳,羞憤欲絕:“閉嘴,不許說了,我那是擔心萬一有人經過,所以才......唔!!”
狡辯的話沒說完,後腦勺被薄宴辭扣住,攻城略池般,将她所有抗拒都吞噬殆盡。
“寶貝,乖,最後一次......”
車内的溫度越來越高,空氣中旖旎的因子隐隐浮動。
男女間的浪漫糾纏,好似将整個世界化作灰燼,唯餘濃郁的荷爾蒙味道。
窗外枯枝仿若剪影般投射在車頂,紛紛揚揚的雪花随着寒風墜落。
不知過了多久,車内的激戰才堪堪宣告結束。
“啪嗒——”
車内的燈亮起。
裴梨睜開朦胧水霧的狐狸眸,視線觸及到男人潮湧翻滾的眼眸,心尖兒猛的一震。
狗男人,使不完的牛勁兒。
她累的不想說話,他卻若無其事般抽了兩張紙巾幫她擦拭額際薄汗,“小殿下今晚的表現力還不錯吧?”
“滾。”
她瞪他一眼,想捶他的力氣都沒有,索性倒進他懷裡,懶洋洋的阖上眼皮:“收拾一下,去江家接墩墩。”
他失笑,“那小鬼挺願意跟阿洵待在一起的,幹脆讓他在江家住一晚,我們回去繼續努力?”
自從那胖團子來京禾灣住以後,每晚都要纏着裴梨講故事哄睡,導緻某人的夜生活基本隻能靠手動擋解決。
苦了他的小殿下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大肆開葷,豈能輕易錯過?
“想都别想,你不要看墩墩年紀小就什麼也不懂,他心思可敏感了。”
“怎麼說?”
“這兩天睡覺前都會小小聲的問我,媽媽怎麼還不來接他,是不是不要他了,這麼多天我也沒給姐打個電話問問她,離婚的事情到底順不順利。”
“你可能不太了解薄珺顔女士,有仇必報,許誠踩着她的資源上位還敢在外面養女人,不死也得掉層皮。”
薄珺顔自幼父母雙亡,薄老爺子心疼得緊,把她養在自己身邊。
淮京名媛上流名媛圈裡,有誰不知道她薄珺顔驕縱的脾氣和火爆的秉性?
自幼學習成績優異,各項比賽大獎拿到手軟。
如果非要問她的人生履曆有沒有留下污點,那麼必定是在讀研究生那年遇到了許誠這個軟飯硬吃的鳳凰男。
許誠長相清秀斯文,又擅于說甜言蜜語,很快就赢得了薄珺顔的芳心。
再到後來兩人結婚,他憑借一張巧嘴,哄着薄珺顔拿出幾千萬不止的嫁妝作為創業的啟動資金,明裡暗裡在外宣稱自己是薄家女婿拉贊助、搞投資。
很快,許誠就從籍籍無名的路人甲一躍成為上流圈裡小有名氣的企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