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模樣,像極了即将被主人抛棄的大型犬。
裴梨心尖微顫,暗罵一聲妖孽。
低頭盯着他,眼底閃爍着異樣情愫,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薄先生這麼乖,我都有點舍不得讓你去睡兒童房了呢。”
她語調暧昧,眼波潋滟,勾得男人腿軟。
薄宴辭喉結滾了滾,嗓音暗啞:“那我晚上可以留在主卧睡沙發?”
隻要能和老婆共處一室,别說睡沙發,打地鋪都行。
“哎呀,突然好想摸摸腹肌呀~”
聽到這話,薄宴辭特别主動褪去襯衫,露出性感的腹肌,握住她的手貼在上面,深情款款:“老婆随便摸,我保證不亂動。”
裴梨眼底劃過笑意,瑩白指尖覆在上面,輕緩摩挲,細膩有彈性的觸覺如此美妙。
就在薄宴辭不經意抻起脖頸的瞬間,她忽而俯首湊近,濕軟的唇瓣吻上了他的喉結。
血液逆流瞬間,一陣酥麻瘋狂蔓延。
薄宴辭抑制不住悶哼,随着吞咽的動作,喉嚨發緊,聲線要命的欲:“老婆,别撩火。”
可裴梨全當沒聽見,從他的喉結轉移陣地到他的鎖骨。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想嗎?”
薄宴辭哪能受得了這個?
他反手扣住她纖腰把她往懷裡帶,低頭狠狠攫取,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口中溢出:“想。”
偏偏,他早已蓄勢待發,她卻遲遲不肯進入主題。
裴梨擡手,指甲劃破他胸膛,留下道淺淺的血印子,嘴裡卻是誘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學會忍耐,你教我的,忘了?”
“........”
薄宴辭渾身繃得很緊,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眸光沉沉:“老婆,你确定要這麼折磨我?”
再等下去,怕是要憋壞。
裴梨眼角含笑,語帶惋惜:“我身體虛,做不了一點哦~”
“艹,差點沒刹住車。”
薄宴辭低咒一聲,立刻站直身體,抽出皮帶随手扔在沙發,走向浴室沖涼水澡。
等他洗完出來,裴梨躺在床中央,懷裡抱着一隻豬豬玩偶已經睡着了。
沙發上丢了個枕頭和一床被子。
“抱着豬睡,不抱我睡,憑什麼?!”
薄宴辭吹幹頭發,掀開被子躺進去,動作利落拿走她懷裡的豬崽丢到地上,幽怨嘀咕:“死豬,走開!”
接着,手臂習慣性摟過她的腰,把腦袋擱在她頸窩,嘚瑟挑眉:“等天亮再去睡沙發,老婆肯定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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