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盛聿洲的話,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嫌她髒?
還是嫌她一個私生女,高攀他?
“阿洲,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從看見你照片的第一眼就喜歡,這些......盛奶奶是知道的啊。”
她哭着爬起來想去扯盛聿洲的衣袖,卻被他不着痕迹躲開,手尴尬的僵在半空,顯得異常可憐。
盛聿洲表情輕蔑,滿目鄙夷:“今兒我奶奶八十歲大壽,你哭哭啼啼的,給誰找晦氣?”
“不是這樣的,阿洲。”
韓璇悻悻收回手,衣裙髒污,長發濕黏,泣不成聲,堅持為自己辯解:“我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更沒有貪圖盛家的權勢,我對你......隻有單純的欣賞,你不可以這麼踐踏我對你的真心。”
說罷,她猛然撲向盛聿洲,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腰,仰起頭看着他,眼眶蓄淚:“你信我一次好不好,就這一次!”
盛聿洲眉頭深鎖,厭惡的推開她,轉身就要離開。
韓璇踉跄後退,撞上身後一桌子紅酒杯,玻璃瓶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破碎聲——
嘩啦啦——
酒液流淌了一地,紅酒、洋酒混合在一起,濃郁醉人的酒香頓時彌漫整個娛樂區域。
盛聿洲頓足,面色陰沉,回頭盯着她。
“鬥不過韓清,就想拿盛家做跳闆?”
他聲音冰涼,像是淬過毒的利箭,“我盛聿洲雖然情路坎坷,但我不瞎,你要是再糾纏,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韓璇渾身僵硬地站在那裡,眼睜睜看着他轉身,頭也不回把自己丢下。
“别理她,我們換個地方。”
齊璐璐看她那副狼狽樣子,呼吸都順暢不少。
她攏了攏身上的皮草,走的時候特意瞟了眼韓璇,譏笑道:“活該,自作自受。”
說完扭着屁股揚長而去,韓璇死死咬牙,拳頭攥的咯吱響。
齊璐璐這個賤人,簡直欺人太甚。
—
宴會廳。
裴梨陪着盛老太太嘗遍了各種口味的小蛋糕,又聊了很久關于旗袍的工藝和款式設計。
待老太太上樓休息時,裴梨整理了下裙擺,正準備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裴梨,真的是你,好久不見。”
走廊光線柔和,齊璐璐端着香槟笑盈盈地主動過來跟她打招呼。
裴梨仔細瞧她幾秒,語帶遲疑:“齊璐璐?”
高中畢業這麼久,她除了岑汐凝,就沒再和哪個同學有聯系,沒想到今晚居然遇上齊璐璐。
不過,她的穿戴倒是比之前講究精緻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