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仙女,你喝醉了。”
他想拿走她的酒杯,卻被她執拗地按住,兇巴巴的語氣:“敢跟仙女搶酒喝,你完蛋了。”
“好色的毛病終于還是犯了。”
薄宴辭傾身過去,單臂攬過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托起她腦袋,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
溫熱呼吸混合着濃郁酒氣,低啞嗓音貼着她耳廓擦過:“這就開始饞老公身子了?”
他眸子低斂,睫毛在眼睑下透出小片陰影,卻怎麼也遮不住瞳孔深處跳動的暗火。
裴梨定定的看着他,總覺得空調溫度過高,臉蛋愈發燙人。
“就......一丢丢饞。”
她反應遲緩,無意識拖長尾音,指尖勾住他松垮的衣領往下一拽,眼波潋滟,咽了口唾沫,模樣十分乖巧呆萌:“想吧唧一口,把你吃掉。”
薄宴辭哪裡扛得住這個?
他喉結重重的滾動,緊扣她的手貼近心髒位置。
隔着單薄的衣料,她清晰感受到掌下急促有力的心跳。
薄宴辭眼眸倏地暗下,指腹撫過她沾染酒漬的櫻唇,一開口,聲線就沙啞得厲害:“原來,我老婆這麼磨人呢~”
醉态浮現,裴梨仰頭将最後一口酒飲盡。
有一滴酒順着她唇角緩緩滑下。
在雪白漂亮的脖頸上蜿蜒出妖冶的痕迹。
“那薄先生......喜歡嗎?”
說話間,她的唇瓣已經湊近他的喉結,舌尖試探性觸及他皮膚的肌理,換來一聲壓抑的悶哼。
薄宴辭的眸光驟然凝聚成團,像被點燃的炸藥,單臂攬過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托起她腦袋狠狠壓向座椅。
帶着攻城略池的吻,狂風暴雨般侵襲。
荷爾蒙爆裂的瞬間。
裴梨被逼出生·理·性眼淚,纖弱雙臂圈住他脖頸,仰起頭迎合。
電影光線明暗交錯。
薄宴辭的吻輾轉至耳際時,她恍然聽到玻璃相碰的清脆聲響。
估計是大理石台面上的醒酒器被不小心碰倒了。
深紅色的酒液順着台面‘滴滴嗒嗒’淌到昂貴的羊絨地毯上,如同他們纏綿悱恻的呼吸——
在暗影下蜿蜒成旖旎的銀河。
......
翌日。
正午暖陽照進卧室。
裴梨睜開惺忪睡眼,揉了揉酸疼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