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工夫等霍羽潼說話,搗騰着小短腿‘逃命’要緊。
霍羽潼:“........”
裴
玦:“........”
前者‘嘎嘣’一下咬碎嘴裡的糖,無語得忍不住翻白眼,“多可愛的孩子,你吓唬他幹嘛?”
後者坐到她身側,翹起腿,不爽冷嗤:“别以為我沒聽到,那小胖子喊你漂亮姐姐,喊我壞叔叔。”
“幼稚,小孩子懂什麼,不就一個簡單的口頭稱呼嗎?”
“這是簡單口頭稱呼的問題嗎?”
“那還能是什麼問題?”
“姐姐跟叔叔。”
裴玦擡眸睨她一眼,臉臭得不行:“輩分都差到太平洋了好嗎?”
“........”
老男人原來對年齡這麼在意嗷?
霍羽潼憋不住笑噴,雙手環抱于胸前,嫣然含笑:“誰能想到,瘋批狠戾的殺手Karlswyn居然也有吃癟的時候,不知道以後有了自己的小孩,會不會也這樣?”
“想知道?”
裴玦唇邊笑意明顯,眼底閃爍狡黠的精光。
她點頭,眼巴巴等待他下文。
裴玦幽暗藍瞳眯起,長臂圈在她腰間,将她帶到懷裡,蔫兒壞的語氣:“晚上我回去努力耕地,争取早點埋下種子,等開花結果後,不就知道了?”
“........?”
霍羽潼愣了愣,随即反應過來他指什麼,瞬間鬧了個大紅臉,“你、滾!煩死了!”
——
夕陽沉入雲海,随着山風輕旋,投射出粼粼波光。
喜鵲山巅,煙火盛放,白鴿齊飛。
台上的熱吻停頓稍許,薄宴辭擡起眼簾,深情款款注視着裴梨,溫柔潋滟盈滿雙眸。
“世上沒有兩朵相同的玫瑰,我的梨梨公主也是。”
他的指腹仍貼在她紅唇上,那裡有他方才親吻時留下的灼熱溫度。
“大騙子,不是說出差嗎?”
裴梨眼底漾起甜蜜漣漪,指尖無意識摩挲他西裝袖口刺繡的潔白梨花,“這圖案,不是我高考前在自習課亂畫的嗎?”
當時,她正為一道解不開的數學題崩潰,那張草稿紙當場就被她揉成團丢進垃圾桶,他怎麼會.......?
“一不小心從垃圾桶撿回來的,覺得好看就一直鎖在保險櫃裡,前兩天請盛奶奶幫我繡上去,特意穿着它來跟你求婚的。”
薄宴辭低低的笑,掌心下滑扣住她腰肢,将人往懷裡又帶近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