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玦抱她回房間洗澡,幫她吹頭發,全程體貼備至。
霍羽潼從未想過,死病嬌竟然可以這麼壞。
她懶洋洋趴在枕頭上,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任由他伺候。
小嘴叭叭的,連聲抱怨:“都怪你,折騰無度,害我腰酸腿麻,累得要死。”
“裴太太真是越來越嬌氣了,這才哪兒到哪兒?”
裴玦輕哂,收起吹風機,坐在床邊,伸手把她撈過來,動作娴熟的幫她揉腰捏腿。
“沒錯沒錯,就是這裡,多按兩下。”
小姑娘躺在他腿上眯起眼享受。
偶爾指揮他倒水遞零食,又捧着他的手機追起了戀綜,小模樣别提多惬意了。
有時候,裴玦都覺得自己把這輩子所有的耐心全耗在她身上了。
隻要她提的要求,他沒有二話,一一照做,百分百滿足。
看着她這會兒累癱的樣子,男人唇角弧度加深:“還酸嗎?”
“還有一丢丢酸,你别那麼小氣,多幫我揉揉。”
她有些恃寵而驕的哼唧,“要是明天本小姐起不來床,你必須繼續伺候我,聽見沒?”
雖然到最後。
他良心發現,不忍剛領證就讓她懷孕生寶寶,所以特意選擇在城外放箭。
但不代表那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他會淺嘗辄止。
“小沒良心,我哪次沒伺候你?”
裴玦摸摸她毛絨絨的腦袋,“不是早就困了嗎,睡吧。”
他俯首吻她額頭,柔聲低哄:“晚安,老婆。”
......
翌日清晨,霍羽潼醒的很早。
一睜開眼便看到躺在身旁的男人,妖冶矜貴的五官在晨曦中愈顯立體,皮膚比女孩子還要白皙淨透,仿佛鍍了層聖潔的光澤。
即便坦誠相見數次,她依舊會臉頰發燙,心髒狂跳個不停。
她瞄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遍布傷痕的寬闊胸膛,瑩白細長的指尖忍不住在上面停留。
“當時受到這些傷,一定疼死了吧。”
“怎麼,裴太太心疼我?”
裴玦蓦地睜眼,握住她的手貼在唇邊啄了下。
四目相接,霍羽潼吓了一跳,條件反射收回手,嘴硬不承認:“誰心疼你了,我才沒有。”
“噢~”
“可是,我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