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包間隻有他們兩人。
裴玦俯身,伸手掐住她後頸,将她按進沙發軟墊,鼻尖幾乎要碰到她撲閃的睫毛:“你可能不知道,老子遇到你之前有嚴重的潔癖,陌生人碰我會渾身起紅疹,心理不适,所以你所謂的美男計,老子今後do的時候,會考慮采納。”
霍羽潼懵圈,心虛地咽了咽喉嚨,語氣溫吞:“我......我跟你開玩笑的,怎麼還這麼較真呐~”
沒用美男計都已經把她折騰得夠嗆,若真用美男計,豈不是累斷腰?
她還想活到壽終正寝呢~
不想那麼早就死翹翹哇~
“呵。”
裴玦淺淺勾唇,指腹摩挲着她耳垂上的貝母耳飾,“聽着寶寶,現下的負面新聞如果繼續發酵,霍氏股市說不定會跌停闆。”
“現在,要麼我直接讓阿馳把霍迎雪綁了做成人彘,要麼你配合我演場戲。”
霍羽潼因他眸底驟然浮起的血色屏住呼吸,鎖骨處傳來唇齒撕咬過境的痛感,她悶哼混合着堅定語氣:“我選第二條。”
......
傍晚六點,霍家别墅。
裴玦的磨砂灰蘭博基尼穩穩停進車位,拉開副駕車門,牽起霍羽潼的手,刻意往正門方向走。
門口聚集的狗仔嗅覺十分靈敏。
看見他們出現,立即扛着長槍短炮對準抓拍。
有人舉着話筒沖到最前面,犀利提問:“霍二小姐,關于同父異母的姐姐指控霍董和高女士的言論,您有什麼想法?”
小姑娘挽住男人胳膊的指尖不自禁蜷縮,咬了下唇瓣,一副委屈又無助的模樣,擲地有聲:“純屬無稽之談。”
回家的路上,裴玦教過她該以怎樣的姿态應付記者。
隻要她表現得足夠淡定,那麼心虛焦灼的人就是霍迎雪。
“寶寶做得好,接下來看老公的。”
裴玦貼近她耳畔鼓勵她,随即将早就編輯好的信息發送給阿馳:
現場鎂光燈閃爍不停。
霍迎雪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依舊努力維持鎮定,手指向霍羽潼:“潼潼,我本來還念在姐妹一場的情分,不想牽扯到你,看來,還是我太心軟了!”
裴玦下意識冷眼掃過去,摟住霍羽潼把人護在身後,聲音似裹了雪霜:“再敢拿你的手指她,老子不介意全剁了喂狗!”
他眼角餘光瞥見某位攝像師扛着攝像機偷偷靠近,嘴角揚起陰恻恻的弧度:“還有你們,提問就好好問,要是問些什麼老子不愛聽的,或者亂七八糟诋毀我太太的話題,我保證你們永遠張不開嘴。”
番外013“老公,快給她上點助興的小節目。”
衆人被裴玦嗜血詭谲的眼神吓得一哆嗦,連忙收斂了幾分。
“哪裡冒出來的野男人,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這光天化日之下,你能拿我怎麼樣!”
霍迎雪心裡其實對眼前這位銀發妖冶的男人是有些犯怵的。
但她沒忘記今天大鬧霍家的目的,強撐着氣勢吼出一句。
“像霍小姐這麼有種的人不多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