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葬那日，我無意中聽見沈南峰和那個毒婦密謀，才知道，原來我娘不是急病去世的……”沈懷瑾說到這裡，聲音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間的停頓裡，林沐瑤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她能預感到，事情的真相大概是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那一種。
下一瞬，沈懷瑾聲音極冷地接上後半句：“她是被沈南峰強暴至死。”
林沐瑤倚在他的懷裡，聽到這話狠狠打了個寒戰。
沈國公府的二夫人，竟是被自己的外甥強暴至死……
那時的她，看着和自己的兒子相差無幾的面容，該有多絕望？
林沐瑤臉上血色褪盡，瞠目半晌，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任誰也無法想到，堂堂國公府最受世人仰望矚目的世子，竟然是這樣的衣冠禽獸。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沈國公他、他知道真相，是嗎？”
她問出口的時候，心裡已然清楚，隻有這一種可能。
畢竟沈國公一定是見過二夫人遺容的，所以喪事才會辦得匆忙，所有人也都默契地将這件事瞞下，不讓沈懷瑾知道。
這個認知讓林沐瑤渾身發涼。
“嗯。”沈懷瑾将她緊緊攬在懷中，大手順着衣襟探進去，握着一邊雪團熟練地揉。
他埋首在林沐瑤的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嗅到她身上那勾魂攝魄的幽香，這才感覺自己體内橫沖直撞亟待發洩的恨與怒勉強能夠平息。
高聳而精緻的鼻尖在她柔滑的肩上輕輕蹭着，他輕聲說：“從那時起，我就在計劃如何報複他們。”
“沈家人教給我的第一招，就是以退為進、韬光養晦。”
“這些年我一直裝成殘廢，裝作喜怒無常、不思進取，就是要讓他們對我放松警惕。”
“回京前，沈南峰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殺，我扮作沈南峰回來，便是要讓沈誨道和周撷芳死在他們最疼愛的世子手上。”
他聽着懷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聲音，另一手則探入了亵褲。
他将她的腿分開些許，而後玩弄起那顆小豆，指尖時不時劃過蘊着一汪清泉的細縫，沾得一片濡濕，還有微弱的水聲。
沈懷瑾手上動作不停，他輕笑着，繼續說：“他們直到臨死前，才會知道沈南峰已經死了，而送他們下地獄的人，正是那個誰都瞧不起的沈懷瑾……”
他偏過頭咬住林沐瑤的耳朵，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你說，他們會是什麼反應？”
“唔……不、不知道……哈……”林沐瑤仰着頭靠在沈懷瑾懷裡，兩腿打顫。
她想逃，卻又不知要往何處去避。
沈懷瑾一擡眼，就能看見女人迷蒙的雙眼和吐着誘人聲音的唇，一線銀絲從她唇角緩緩滑下。
林沐瑤癡癡探舌舔了舔唇，說：“你不是說……嗯……不是說，不想被欲字裹挾……”
“是。”沈懷瑾聲音沙啞，好σwzλ似在喟歎，卻又帶着一絲悲傷，“可也隻有被裹挾，才能暫時忘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