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大家閨秀，學不來你那些勾引男人的伎倆。”
林沐瑤擡眸看了她一眼，帶着憐憫，和更多複雜的情緒。
的确是嚣張跋扈，也的确是做錯了許多。
可她對沈南峰的愛慕不是假的。
若是她得知沈南峰的真面目，其實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還已經身死。
她會是什麼反應？
“你這是什麼眼神？！你是在可憐我嗎？！”林清晨被她的眼神深深刺痛，高聲質問道。
林沐瑤垂眸，輕聲說：“我不敢。”
“哼，你最好是不敢！”林清晨冷笑道，“我可是未來的國公府女主人，等世子承襲了國公之位，你，還有你那個殘廢的丈夫，都得給我滾出去！”
她雙臂環胸，得意地笑着，仿佛已經預見到風光無限的未來了。
“哦，還有，都說你這臉蛋比我這京城第一美人更勝幾分，可我看來，也不過如此，今夜你新婚，你那個殘廢夫君竟然連面都沒露！”
“林沐瑤，你得感謝我，若不是我将我的夫君分給你來承歡，你可得守一輩子活寡！”
林沐瑤仍舊垂着眸，一言不發。
等她數落完，林沐瑤才說道：“嫡姐，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誰說沒有？”林清晨說，“過幾日是皇後娘娘生辰，屆時你同我一起去赴宮宴，穿着打扮該是什麼樣子，你自己心裡清楚吧？”
林沐瑤腳步一頓，默了兩秒，點頭道：“我清楚的。”
林清晨冷哼了聲：“清楚就好。若不是公爹和婆母特别交代了要你一起，你這個庶女哪有這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