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舒甯初看着那臨蘭二字,又被惡心得夠嗆。
一切妥當後,南農臉上顯出一絲疲憊之色。
“待我休息好,兩日後便為楚皇陛下施針。”
都南塵神色恭敬地點頭:“辛苦前輩。”
南農轉頭看着精神十分好的舒甯初無奈道:“小詞兒,自己去玩吧!”
說完這句,他看看都南塵,都南塵微不可查地點頭示意自己會照顧好她。
待南農打着哈欠離開後,都南塵問舒甯初:“想出去逛逛嗎?”
舒甯初撇撇嘴,冷笑一聲:“不勞煩永安王,我累了。”
都南塵看着她離去,心内又泛起淺淡的疼。
若是當初,他對舒甯初好一點,再耐心一點,她是不是也能有這樣任性肆意的神情。
想起那張在他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臉,都南塵心如針刺,他轉身往另一個院子走去。
舒甯初下葬後,他于鎮國寺修行三月。
再下山便獨居在這臨蘭别院,不願再回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那地方,光是踏進一步,都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走進自己住的院子,他推開一間幽暗的屋子走入。
最前面挂了一張惟妙惟肖的畫像,看面容正是舒甯初。
剛走進去關上門,就有股揮之不去的淺淡血腥味傳來。
他不以為意地褪去外衫,背後觸目驚心的新傷舊傷層層疊疊。
最近的看愈合程度是在一月前,他離開楚國之時。
都南塵淡定地拿過桌台上放的鞭子狠狠往自己背後一抽,剛愈合不久的傷口再次綻開。
毫不留情的十鞭過去後,他背後血肉模糊,面容更是蒼白,額頭也沁出細密汗珠。
都南塵又從桌下暗格取出金瘡藥随意往背後一灑,也不管上好沒有,便就那麼坐在桌邊看着那畫像發呆。
就在他打算拿出紗布往身上卷時,外面傳來暗衛低沉的聲音。
“王爺,南詞公主正在翻牆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