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出去的侯府暗探打聽到這位是南越來的南詞公主，都南塵若對她有意，必不敢叫她知曉舒甯初之事。
都南塵看着舒甯初臉上露出的興味神情，心中歎息這位怕是又起什麼壞心眼了。
他又望向程翼，沒想到程翼當初說的那話，當真不是戲言。
兩人相識數十年，他從未想過兩人會走到這一步。
程翼見舒甯初模樣，溫聲道：“人多眼雜，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細聊。”
都南塵垂眸。
正好，他也有些話需與程翼說清楚。
幾人又返回程翼的包廂。
舒甯初坐下後，程翼問道：“不知怎麼稱呼姑娘？”
舒甯初不想惹麻煩，淡淡道：“鄙姓南，程世子喚我一聲阿南小姐吧！”
程翼也不糾纏，看了眼面色有些冷凝的都南塵，又問道：“不知阿南小姐與永安王是何關系？”
都南塵皺眉：“程翼，你逾矩了！”
程翼絲毫不懼：“朋友之間的随意問候，王爺何必緊張。”
舒甯初卻毫不客氣道：“程世子莫要自作多情，我隻是想聽一聽骁驚侯的事，我們還稱不上朋友。”
程翼：“……”
被接連怼了好幾次的他終于确信。
這人絕對不是舒甯初，舒甯初溫柔又懂禮，哪有這般牙尖嘴利。
都南塵抿了下嘴，止住差點溢出唇邊的笑意。
舒甯初又催促：“說吧，程世子，我耐心有限。”
程翼意有所指地看向都南塵：“沒想到王爺喜歡這樣的性子，怪不得當初骁驚侯那般溫柔至極卻不得王爺青眼。”
舒甯初：“……”
陰陽誰呢？
這人怎麼能一句話同時罵到現在和過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