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南塵垂眸:“若前輩不願,我明日便去回絕……”
話未說完,舒甯初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腳。
都南塵話一停,對上舒甯初無辜的眼眸。
“永安王不是對王妃用情至深嗎,這舒将軍可是那位王妃留在這世上的唯一親人?”
聽着這暗含威脅的話語,都南塵将回絕的話咽下去:“隻要能治好他,前輩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在下能辦的一定辦到。”
南農一副興緻缺缺的模樣堵回去:“我什麼都不差,就是近來為了楚皇陛下的病情,十分勞累,隻感覺精力和腦子都不太夠用了。”
一聽這話,都南塵無奈地看一眼舒甯初,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舒甯初深吸一口氣,看來還是得自己出手。
她咬着筷子道:“小叔,我見過這舒朝一面……”
南農終于擡眸:“怎麼,看上了?那小叔為了你的姻緣倒也不是不能破例出次手。”
“咳咳……”
這下輪到都南塵嗆到了。
舒甯初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小叔,人家已經快要成親了!”
南農挑眉哦了一聲:“那就沒得談了。”
舒甯初頓時有種有勁無處使的感覺,她小叔果然是隻狐狸。
末了,她隻得裝作一副神色郁郁的模樣,唉聲歎氣。
都南塵眼觀鼻,鼻觀心,樂得看她演戲。
南農果然被引起注意。
他看了眼舒甯初,關切道:“想家了?那明日便派人把你送回南越。”
出來一月有餘,南越王那邊書信一封接一封,多到他都懶得拆。
正好把這小丫頭送回家,免得家裡那位發癫。
舒甯初:“……”
這人怎麼油鹽不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