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那日明明是軟的，今天怎麼變了？
再往下，虞恒瑄更是驚慌的松開。
是夢？
那一切都隻是夢嗎？
“滾！”
虞恒瑄面色大寒，整個人變得陰郁暴躁起來。
“微臣告退！”穆千山朝着他鞠了個躬，這才退下。
男人？
她怎麼會是男人，那日的一切都曆曆在目，這幾日他日思夜想都是她。
他以為自己是正常的，喜歡的人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對他也有情誼，他們甚至還有了一晚上的親密時光。
可現在，現實又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隻是做了一個夢。
不僅如此，他心儀的人，對他仍舊冷漠疏離。
呂公公伺候皇上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皇上如此怒火中燒。
以至于外面想要見聖的臣子都被無辜罵了一頓。
“皇上，龍體為重，當心傷口裂開。”呂公公給虞恒瑄端了一杯茶。
虞恒瑄一把打翻，“滾，都别來煩朕！”
“皇上，我跟了你十年了。你若是有何心事不凡說出來，讓奴才為你分擔吧。”
呂公公心中有點心疼。
虞恒瑄閉上了眼，整個人仿佛都憔悴了許多。
他問道：“你聽說過莊周夢蝶嗎？朕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莊周，還是那隻蝴蝶了。”
“夢中将軍明明是個女子，美貌絕倫，如同仙子。她看朕的眼神也是含情脈脈，春宵一刻也是動情萬份。可為何夢醒了，一切都成了假的。”
呂公公瞬間就明白了。
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