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蘭都覺得這嘴損,不過白珍珠不硬氣,這幾個人就要欺負她們倆是女人。夏曉蘭很驚豔白珍珠的身手,家傳的功夫就是厲害,剛才那個過肩摔太漂亮了。
她還在想今天這事兒要咋辦,看熱鬧的圍觀群衆被分開,總算有個人路見不平:
“曹六子,你們幾個又訛人?”
120:靓女,交個朋友呗
曹六子倒在地上裝死,夏曉蘭瞧不出這人是啥來路。
白珍珠也皺眉,“我這朋友都說了不坐車,你們圍着她不放,是不是欺負她一個年輕姑娘?不起來是吧,我們去派出所講道理!”
說曹六子訛人的那人臉色不變,踢了睡在地上的曹六子一腳,“去派出所多麻煩,我給你倆搞個裁斷,你這個女人真夠兇的……你能打,你身後的朋友能不能打?她是外地人吧,這倆月可沒少跑羊城,你還能一直護着她呀,總有個落單的時候,到時候發生點意外,你也趕不上對不對。”
這人狀似公道,其實是拉偏架的。
都沒太掩飾自己的意圖,分明就是和曹六幾個人是一夥的。一波扮紅臉,另一波唱白臉,假裝勸架,其實是讓人拿錢出來“和解”。
白珍珠氣得捏起了拳頭。
那口氣差點就忍不住!
不過她聽人說,車站上這些人都是有團夥的,他們要真找夏曉蘭麻煩咋辦?
夏曉蘭把包拿給白珍珠,厚厚的衣袖正好藏住她手裡的電擊器,她對着白珍珠搖搖頭,自己站到了前面。看也不看地上裝死的曹六,也不看那些湊人數的馬仔,目光落在勸架的人臉上。
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個子不是特别高,臉有點圓,長得還挺和善。
這種人能當做主的,肯定很聰明。
“你是做主的吧,怎麼稱呼?”
夏曉蘭這張臉多漂亮呀,能被她這樣注視而不臉紅的男人,大概就隻有心懷不軌的流氓了。原來不是她順風順水仿佛開挂,而是早有人在打她主意,隻怕是之前沒探到底才沒動手。
好不容易見她又孤身來羊城,可不就要抓緊機會嗎?
圓臉男人笑呵呵的,“做什麼主,我聽不懂你意思,不過你想問我名字,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曹六從地上爬起來,把圍觀的人轟走。
夏曉蘭沉下臉,“那就是好好說話沒得談咯?我是不能打,但我敢孤身來羊城,不可能一點仰仗都沒有。”
女人讨生活不容易,漂亮的女人想賺點正經錢尤其艱難。這樣不懷好意的刁難,夏曉蘭早有心理準備。沒有一上來就喊打喊殺,想來對方還是能溝通的——不能溝通,又有不能溝通的辦法。
可以破财免災,更多就不能退讓了。
圓臉男人看了她半晌,“上次陪你來的那男人好像挺厲害……我也不想對你做啥,就是想和靓女交個朋友,我叫柯一雄。”
用碰瓷來交朋友?
夏曉蘭還沒說話,白珍珠臉色卻變了。
“你就是柯一雄?”
這是個名聲很兇殘的人物,怎麼會親自出面跑來火車站訛人,都說柯一雄沒啥弱點,除了好色……想到夏曉蘭的臉蛋,白珍珠提高了警惕。
柯一雄看了白珍珠一眼,“你聽說過我名字。”
“我哥哥是白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