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把他打的痛了一個月難道還不夠呀。
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夏曉蘭也十分無語。
“葛劍,你讓他别哭了。”
“好的,夏小姐。”
葛劍是不會好言相勸的,他把慫包衣領擰着拖到竹林後面,夏曉蘭開始還聽見慘叫,後來又沒聲音了,過了半晌,隻聽見葛劍的聲音:
“夏小姐問你話,你就好好回答,不要哭哭啼啼的丢人,聽懂了沒有?”
“聽、聽懂了!”
不敢不聽懂,慫包龇牙咧嘴的走回來,垮着肩膀。
“我爸叫羅德貴,是村長,我叫羅耀宗,我……”
這個自我介紹,幹巴巴的。
夏曉蘭又不是和對方相親,無所謂:“我問問你,你們村的土地,這是是不是賣給外商了?”
羅耀宗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
葛劍臉一沉,羅耀宗吓得打哆嗦。
“不是,我們村的土地是被香蜜湖劃走了,這回外商買走的,是我們村的房子。”
“沒想到你還是拆遷大戶,失敬失敬!”
夏曉蘭的說法,羅耀宗也聽不懂,反正煞星說什麼就是什麼。
夏曉蘭走了幾步,“這個垃圾池和竹林,也是你們村的土地?”
“是……是吧。”
羅耀宗也不太确定。
這真是個廢物。
不過廢物嘴裡說出來的東西,想假也假不了,因為沒那個腦子去編造。
“到底是不是,你好好想想!”
夏曉蘭長得嬌滴滴,人美聲甜,羅耀宗偏偏怕的要死。
“是,是我們村的地。”
生怕回答不是又挨揍。
夏曉蘭很納悶:“兩次占地,第一次是你們村的耕地,第二次是你們村的宅基地和自留地,這是連家底都賣光了,剩下這麼一個污水池做什麼?”
羅耀宗滿頭大汗。
是啊,剩下這麼一個污水池做什麼,他現在就像回到念小學的時候課堂上面對老師提問,回答不出來是要挨打的,能不緊張麼。
隻不過老師是打手闆心,煞星是不分地方打。
可羅耀宗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不賣污水池。
他平時就跟着村裡的年輕人瞎胡鬧,一群狐朋狗友捧着他,當村長的兒子是很吃香的。混日子的人腦子裡就沒裝正事,夏曉蘭就是打死他,他也回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