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知道她在開玩笑。
他覺得兩人應該好好談談這事兒了。
事實行動比言語更有說服力,周誠看四下無人,握住夏曉蘭的手放在腰下,讓夏曉蘭自己去感受。
隔着布料,周誠呼吸加重,耳根子有可疑的紅色。
他喘着粗氣,表情有點扭曲:
“醜嗎?沒反應?你明明知道,隻有一個原因。”
夏曉蘭也鬧了個大紅臉。
純情的人忽然來這一招,流氓程度讓夏曉蘭猝不及防。
明明是她在開車,‘方向盤’卻是落在了周誠的手裡。那個原因還用周誠逐字逐句的解釋清楚嗎?隻因為他愛她,敬她,将她視若珍寶,才能克制住脫下她衣服的沖動。
夏曉蘭一下覺得自己這兩天有點過分,總是去撩周誠,言語上刺激小純情。
她覺得男歡女愛很正常,都是成年人了,又彼此喜歡,還不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嗎?
她沒尊重周誠的想法。
她裝着來自後世的靈魂,周誠卻不是。
周誠堅信的是“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那一套,周家的家風也好,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周誠能克制自己的生理沖動,想把最好的感受留在新婚之夜,她一個心理成熟的人,反而做不到麼!
“對不起,我以後不撩你了。”
撩是要撩的,不能再滿腦子沖動想把純情小處男撲倒。
要有尺度,有底線的撩!
周誠松了口氣。
又有點遺憾。
答應的這麼爽快做什麼,再堅持一下,他就投降了啊!
看着周誠幽怨的小眼神,夏曉蘭憋住笑不為所動,機會稍縱即逝,是周誠自己不抓住的,怪誰呢?
夏曉蘭和周誠去紐約,周誠先把姜妍的資料送去給克勞斯。
克勞斯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他可以幫忙聯系一下。
夏曉蘭自然十分感激,“這是我和周誠一個共同的朋友,她是一名華國女軍官,我們都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醫治,讓她的傷不影響生活,也不會影響工作。”
“讓您費心了!”
周誠和克勞斯握手。
克勞斯是外科醫生的手,保養的非常好,周誠的手掌心卻有繭子。
“喜歡玩槍?”
男人天生就有那種基因,愛好槍械不奇怪,克勞斯不是周誠遇到的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不玩槍,我們和槍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