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那場施暴後,他倒是沒有再強行和葉小瓊發生關系,但強奸這種事,就和家暴一樣,隻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别。
暴行已經發生了,不是杜兆基沒有再次施暴,葉小瓊就會放松警惕的。
杜兆基身上帶着酒氣。
葉小瓊心想,他要是再敢做點什麼,不如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也不知沙發旁邊的台燈,能不能一擊緻命?
杜兆基一步步逼近,“你那是什麼表情,以為我還會碰你?”
葉小瓊的手都快要摸到台燈了,被杜兆基一把擒住。
“你把那些東西藏在哪裡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就是你讓那個妓女設的套,一定有什麼證據,對不對?”
葉小瓊沒有掙脫,她臉上反而湧現出嘲笑:
“二少,你真是在歪門邪道的路上越走越遠,時間越來越逼近,你認為赢不了杜大少了,所以鐵定心思要用其他手段對不對?”
證據?
她有證據,是能收拾袁翰,置袁翰于死地的證據。
但她不會交給杜兆基。
這樣的證據被杜兆基拿到,袁翰固然會倒黴,杜兆基哪有那麼好心幫她報仇,不過是借着袁翰為突破口,可以對付其他人……其他人的範圍有多廣,葉小瓊不确定。
她先前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被杜兆基軟禁起來後,無法與外界接觸,隻能翻來覆去的去想這些事,慢慢才叫她理清了思路。
杜兆基将她的手腕握緊,“我做什麼不需要你來評價,你不用在我面前裝道德模範,葉小瓊,我再說一次,把那些證據交出來。”
“沒有證據,我拿什麼交出來……”
杜兆基将她的手狠狠甩開:
“那我隻能去找那個妓女要,像她那樣低賤的女人,悄無聲息消失在世上,也不會有人管的!”
葉小瓊很認真看着他,半晌後忽然笑了:
“二少,我覺得你不會拿她怎麼樣,你不是那種拿人命當兒戲的人,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說?殺人并不能解決問題,二少你一向是不屑的。”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說話。
杜兆基心情非常複雜。
因為葉小瓊說對了,他是不會殺人的。
他雖然在杜家長大,卻和杜兆輝不同,他是有親媽護着的,别人針對杜兆輝,卻不會對他下手。
殺人是一種簡單粗暴的辦法,毫無技術可言,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智慧無法解決的,他為什麼要用最蠢的方法?
葉小瓊很了解他。
一個這麼了解他的女人,偏偏不肯全心幫他。
這讓杜兆基很惱火。